这样的笑容,令人发毛,让林浅雪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被厉鬼盯上,不寒而栗,骨子里都在嗖嗖冒凉风,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一个女人竟能如此疯狂,而且还是个警花,利用自身权利,满足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胆大包天,蔑视华夏律法。
“你还有没有人性?!”林浅雪怒了,大声斥责,贝齿咬着嘴唇,都出血了,第一次感到,人性是如此地恶毒。
她没想到,秦霜如此大胆,泯灭人性,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来刑场,要让自己,死的悄无声息。
这样的话,即使叶宁知晓,找到秦霜,她也有说辞,随便撒个谎,就能搪塞过去。
“人性?”秦霜嗤笑,似听到一个笑话,讽刺地看了眼林浅雪,于是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阴冷道;“天真至极,我没有人性怎么了?只要你消失了,你觉得叶宁还会记得你吗?”
“咯咯,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可惜了这副绝美容颜,还有这白暂滑嫩的小脸蛋哟。”
“你的天真善良,还不如地上的垃圾值钱呢,没人会在意,临死前告诉你一句话,人都是有劣性的,这是心底的欲望,没人可以压制。”
“这就好比,一对恩爱的夫妻,女的生病而死,男的哭着说,一辈子不会再娶,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一个月后,男的就另娶新妻,早把对亡妻,许下的诺言抛诸脑后,叶宁也不例外知道么?”
林浅雪闻言,惊慌渐渐消失,反而淡淡地笑了,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秦霜,冷冷地讽刺道;“是啊,人都有劣性,畜生也是,谁也逃不掉,但像你这样的既没人疼,也没人爱,可我相信叶宁会来救我的。”
啪!
被气到的秦霜,抬手扇了林浅雪个耳光,下手凶狠,力气很大,顿时林浅雪左边的脸蛋,渐渐红肿起来,有清晰的五个指印。
她微微沉下脸,眼神森然,带着一丝恶毒,像是被林浅雪的话,戳到了痛处,恼羞成怒了。
“一只野鸡,给你脸了,别白日做梦,叶宁不会来救你,这处刑场,警卫森严,地处偏僻,没人会知道,就算叶宁来了,他也进不来。”
“下车!”
旋即,秦霜冷着脸,打开车门,整理了下衣服,随后林浅雪被带了下来,一行人奔着刑场走去。
“止步!”
刑场门口,一个警卫上前,肩上背着枪支,问道;“请出示证件,上报姓名!”
顿时,秦霜上前,从兜里掏出证件,递给了那个警卫。
“兄弟,我们是片区执法局的,这是刚判刑的犯人,需要立即执行,法院文书一会就到。”
那个警卫抬头,把证件还给秦霜,然后敬礼,接着和另外三个警卫,抬走了障碍物。
随后,林浅雪被两个警官押着,直接进了刑场,刚进来就闻到,院子中飘着一股淡淡刺鼻的血腥味。
要说不害怕是假的,林浅雪毕竟是个女孩,从没来过这地方,此刻她浑身汗毛倒竖,一丝恐惧蔓延。
她看到一个男子,二十来岁,戴着眼睛,样子很斯文,穿着囚衣,被四个警卫压着,向着后山走去,那里法医早已在等候了。
尽管,她相信,叶宁会来救自己,可都过去一个时辰了,叶宁还没来,不禁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随后,林浅雪被带到一座陈旧的房间,里面有一张铁制的椅子,旁边还有个铁皮火炉,里面放着两根烙铁。
那两根烙铁,被烧的通红,一个烙铁上面刻着一个罪字,另一个烙铁上则刻着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