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女人,说我就说我,扯上安澜干嘛。
没等我上去怼她,安澜的声音里好似带着冰碴,“比什么?”
我疑惑,不会吧,安澜还有这闲情雅致呢?
白冬卜眼里漏出势在必得的喜意,“就比临场发挥吧,我和蒋韩,你和安恬,哪一组表演的更好,这就赢。”
“赌注嘛,就是你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
安澜摸了摸早上妈妈亲手给戴上的项链,嗤笑,“好,你赢了送你。如果我们赢了,我要你跪下,为你今晚所说的话道歉。”
骤然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今晚就让你看看,谁才是废物。”
我愣住了,安澜这是,为我抱不平?
姐姐对我真好!看来我的养老生活已经胜券在握了!
白冬卜听了,不屑一笑,“就你,呵,行啊,那我就等着看看,贫苦出身的大小姐有什么令人惊艳的表现!”
“十分钟后,我先上台,别说我欺负人,给你们点准备时间。”
我看着白冬卜那势在必得的背影,顿觉好笑。
这人,真是自信啊,蒋韩在旁边脸都绿了,她也没看见。
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自信,也不难理解。
无非是觉得,安澜自小贫困,没接触过艺术项目,而我又鲜少展示,自动把我归为一窍不通。
呵,让你小看我们,等着一会被打脸吧。
我拉着安澜的手安抚,“没事的,别理那个神经病,其实我们不理她也没事的,她爱说说呗。”
安澜认真的看着我,“不行,我的妹妹谁也不能欺负。”
“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敢接下挑衅。”
安澜挑眉,“你知道我有一技之长?”
我讪笑,“在我心里,姐姐是全能的嘛!而且我知道姐姐向来稳重,肯定是有把握才接的。”
我当然知道,毕竟书里把你马甲都写的无比详细,我想忘都难。
“那姐姐呢?你怎么确定我就一定不会出丑呀?”
安澜敲了下我的脑门,“你身姿轻盈,举止优雅,一看就知道舞蹈功底很好。”
“待会你就跟着我的音乐跳,随心所欲发挥就行。”
正说着,台上聚光灯亮了起来。
白冬卜说了几句假惺惺的场面话,就开始了表演。
有一说一,白冬卜的琴弹的是真好,蒋韩多次失误都被她挽救了过来。
一曲毕,宾客热烈鼓掌,纷纷赞扬。
白冬卜得意地扫了我们一眼,这势在必得的样子可真欠揍啊。
我挽着安澜优雅上台。
抬起下巴,高傲地扫视全场。
姐们也想低调,可是实力不允许啊!就让你们免费享受一场视听盛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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