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安冉难以置信的看着夏知心,“你明明自己也很有钱,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不定人家的钱就是这么来的呢!”池安安阴阳怪气的,“有些人表面看着光鲜亮丽,背地里却是个手脚不干净,专做那些腌臜事!”
何年一听这话就火了,狠狠推开池安安,“管好你的嘴,别天天放屁!”
池安安嗤笑着反驳,“我说错了吗?鸽子蛋就是夏知心偷的!天天炒作富婆人设,结果见到两个鸽子蛋都要偷,还要不要脸?!”
何年咬牙,“明明就是你们陷害!我们心宝才不会偷东西!”
“陷害?”池安安冷笑着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鸽子蛋就是从她的包里搜出来的!”
“难道从她包里搜出来,就是她偷的吗?刚刚心宝在换礼服,女侍可以作证,肯定是你偷偷放进去,故意冤枉我心宝的!”
池安安打死不认,“我没有!你少血口喷人!”
“吵死了。”夏知心懒懒的打断二人。
她口吻平静,没有丝毫被发现后的窘迫和慌乱,而是不疾不徐的捡起那两颗鸽子蛋。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她。
她举起鸽子蛋看了会,“咦,我说怎么瞧着眼熟,这不是我的东西吗?”
这一番话,直接让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安冉最先反应过来,“夏小姐这是想死不承认了?偷了我的东西,居然直接改口说成是你的?是不是别人不发火,你就把别人当傻子啊!”
夏知心笑了,一副看土包子的表情。
“安格斯。”她招手道,“你来跟她解释。”
安格斯上前接过那两枚鸽子蛋。
他指给安冉看,“在指环内侧,刻着夏知心的名字,确实是夏小姐的东西。”
“不……”安冉摇头,“不!怎么可能会是她的!”
夏知心不就是个山里出来的土包子吗?
夏知心不就是靠炒股才有的一点小钱吗?
她满脸愕然的看向安格斯。
安格斯笑的更客气了,“安小姐,本会所将近99的首饰租赁,都是夏小姐提供的。您刚才在首饰库看到的那些,也全部都是夏小姐的,因为她本人不太喜欢,所以拿出来摆在会所里,供别人租用佩戴,包括这两枚鸽子蛋钻戒。”
他明明是在陈述事实,可安冉却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不!
怎么会是这样!
她不相信!
她看上的钻戒,居然是夏知心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会所的首饰都是夏知心提供的!
她之所以愿意来这家会所,就是因为这里的首饰华贵,其中有很多都是高价收藏品。
就比如说她租赁的这两个鸽子蛋,当年因其是难得一见的纯净蓝钻,在拍卖会上曾拍出过三千万的高价!
她现在只是租赁它,就需要押金三百万,以及每小时租金都要花费三十万。
可刚才安格斯说什么?
她心心念念,花重金租赁的东西,是夏知心不喜欢淘汰掉的?
夏知心究竟什么来头?
难道单单靠炒股,就能赚这么多钱?
安冉的脸色变得难看,一时沉默不语。
安格斯继续道,“所以,既然本来都是夏小姐的东西,她偷她自己的?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恐怕安小姐心里最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