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现在帮不了你,仙姑要是看得上我这里,随时过来吃饭,我是欢迎的,其他的恕我不能答应。”此话一出,后面的王芷兰便没有了声音。听到后头没了响动,刘意掀开帘子,走进了店铺。店铺宽敞,从左到右拉通了来看,足有十米。进门的右边放着她之前请木匠订做的移动式炉灶。炉灶上放了两箱笼屉,一箱是刚刚已经倒了一屉卤肉的,另一箱三屉里都是白面馒头。她把盆里的卤肉倒在了的文采,就让王老爷喜不自禁的把人留在了府里。这姓胡的老师一开始倒也好好的,教书也算有成效,王家的几个公子有了同龄,也大不了几岁的老师,心中的胜负欲也起来了,学习进度也赶得飞快。王家众人都对着姓胡的老师十分的敬重。只是待的时间久了,不知什么王家便有仆人奇怪,因着这胡先生时常出门游玩,有时明明大门早就关了,可第二天这胡先生却又在自己的房间醒来。仆人心中疑惑,就把这事告诉了王老爷。有了仆人的告知,这王老爷也细心观察起来。这观察还好一观察就发现这胡先生却是奇怪,时常出门不说,有时候半夜去他院子,这人不在,第二天早上去看,又见对方在院子里看书。关键是守门的两个大爷也没听见有人让他们开门。王老爷左思右想,联想到附近镇子上闹得厉害的狐患,又想到家中先生也是姓胡,心中暗悔不已。唉,人家看了狐狸精都是绕了远路,他们家倒是请到家里来住着。可若是突然让人走,或是让人知道了,又怕惹恼了对方。一番思量之下,王老爷便暗地里告诉了老妻:“家中先生恐为狐仙,女儿们还是不要让他瞧见是好。”“哎呀,老爷为何不早说,今早月华才给弟弟们送了点心过去,只怕是让瞧见了。”听了自家老爷的话,原本还舒适躺着的王夫人也坐不住了,一下子坐直起来身子来,哭了出来:“这可怎么办,月华那样貌,只怕——”王老爷心中一惊,连忙道:“这可怎么办?月华如此品貌,只怕他已经惦记上了。”老夫妻两个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竟有小厮来说胡先生请他喝茶,王老爷本想装病不去,又恐对方过来戳破,几番心里挣扎之后,咬了牙去了胡先生的院子。一到院子里,茶没喝上两口,果然对方提及婚事。几番暗示下来,王老爷也晓得对方是铁了心要讲月华带走。
那日王老爷虽装傻推脱过了,可接下来几日,那胡先生总能找到各种借口提到大女儿月华。言语之中也从一开始的听闻,变成了爱慕。王老爷想走走不了,只能推说女儿还小,当不得如此。如此,又是几日,这一日胡先生推说有事离开,可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白胡子老头骑着驴子来了王家。王老爷听了门房禀告,客气的把人请到府中坐下。那白胡子老头面容可亲,态度文雅,几句话说过,便提出了做媒的意思。“何人请老先生做媒?”王老爷正在心忧女儿月华的事,听到老头的话,真真是喜从天降。白胡子老头看他面色没有反感,便笑呵呵的说:“正是在府中为公子们教书的胡先生,胡先生喜爱令女,欲聘为正妻,从此琴瑟和谐,成就一番佳缘。”“”王老爷听到这话,犹如六月伏天一盆凉水倒下,沉默许久,才强颜欢笑了说:“我和胡先生相交已久,且犬子也是先生的学生,彼此情谊深厚,实在不用联姻。再说我女儿们都尚小,只一个大女儿也已经许了人家,只怕竟是要辜负了先生的心意。”未免对方心有芥蒂,王老爷又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请老先生一定转告。”“先生何必如此,我们确实知道令爱尚未订婚,为什么一定要拒绝?”白胡子老头面色阴晴不定,沉默片刻后又说:“请先生将爱女许配胡家,先生放心,令爱进了胡家,家中各人必定爱重非常。”王老爷见对方不依不饶,头痛的摇了头,坚决不肯。几番游说不成,那白胡子老头也动了气,忍不住问道:“胡家也是名门世族,未必不如先生,先生何必如此推诿。”“”王老爷沉默,对方又不停追问,百般无奈之后,终于说道:“实在是种类不同,如何能够成婚,况且月华实为我们夫妻的心头肉。”“如今要将女儿嫁给妖精,实在不能允许。”白胡子老头一听对方竟然知道他们的跟脚,于是干脆说起:“狐狸又如何,先生莫非对我们有什么看法?”双方你一句,我一句,最后竟然争吵起来。白胡子老头记恨对方看不起他们狐狸,一下将手化为利爪朝着王老爷就抓了过去。王老爷大惊,连忙呼唤了仆从进来,仆从们拿着木棍刀斧将白胡子老头赶了出去。等对方气恼的离开之后,才发现门口还拴着一头高大的黑耳驴子。那驴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最后发现竟然是一只毛虫。从此以后,王家便时常有狐狸来骚扰。苦不堪言。作者有话要说:王月华直到有一天,家中侍候小姐的丫鬟突然来回话。说是早上起来,发现睡在床上的月华不见了。家中人急急忙忙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而狐狸仍旧照常来骚扰。周边人家有人怀疑是狐狸摄走,可若是狐狸摄走,为何每隔几日便有狐狸前来讨人,捣乱。一时间王家父母心力交瘁。恰在此时,又一次人狐对峙的时候,那许久不见的胡先生倒是出现了。王老爷这些日子被折磨的不行,一见那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