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过是两个想要搭便车的路人,不如停下来把他们载了也多一份收入。你放心,我和弟弟是没有意见的。”“哎呀,你这姑娘……”小伙子急得不行,又见那两人往这边跑了来,赶紧低声道:“这荒郊野外的,姑娘,哪里能有路人,便是有也不能是他们这样打扮,我看……”“原来是这样。”她对小伙子道了谢,但是仍旧坚持让停下来,把那两人载着。前头赶车的小伙子心里着急,不明白他都说得那样清楚了,这姑娘到底犯了哪根筋儿,非要去接触那两个一看就不正常的人。但是眼看那两人紧追不舍,车上的雇主也非要他停车,无奈之下,他还是让马停了下来。刘意往后面看了几眼,瞧着赶上来的两人,心中冷笑,不过面上仍旧做出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样,看着追到车前的两个男子。“…哎呀,可算是追到了。”那个长衫方巾的书生,一双桃花眼十分轻挑的朝她打量这,眼神惊叹一闪,随及故作感激的拘礼,道:“多谢姑娘停车,我和兄长上山踏青,不小心误了时辰,正说要摸黑赶路了,真是太感谢了。”对方这一说,她立刻做出一副十分羞怯样子,害羞的摆了手说:“举手之劳,不算什么。”娇娇俏俏的小姑娘,一副天真害羞的样子,一下就让长衫书生眼睛一亮。他自以为隐晦的和另一个男子对视一眼,然后装出知礼的模样说:“我们两人不用进去坐,就在外头坐这就行,姑娘是一个人?”“我和弟弟去外婆家,弟弟在里面睡觉。”刘意掀开帘子,露出里面睡觉的小男孩,然后往里头退了退,道:“那我就坐里面吧。”说着,她看了一眼紧张得不行的车夫小伙子,抿嘴笑着说:“大哥赶车就是,我坐里面不碍事。”“…真是多谢姑娘了。”“多谢大兄弟了……”两人一左一右的堵着门口,正好把赶车的小伙子夹在中间。刘意放下车帘,轻轻往门口方向嗅了嗅,眉眼之间都是笑意,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狐狸精不知道是太猖狂,还是真闻不到自己身上的狐骚味。这么大的气味,也敢来招摇撞骗。她迅速的从游戏里取了两个大包子,然后把麻醉药掺了到馅儿里,正准备把新拿出来的也加上麻醉药。一直大手忽然把帘子挂了起来,她抬眼看去,只见刚刚的一直没说话的短打男子,露出那张憨厚笑脸,笑眯眯的看着她,说:“车上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姑娘和我们说些话?”刘意拿包子的手一顿,她自然的将其他没上药的包子装进包袱里,然后把边上的两个肉包子拿了起来。迎着男人直溜溜的眼神,她抿嘴一笑,递了一只包子出去,说:“我瞧两位哥哥像是还没吃饭,这是再前面镇上买得包子,大哥先吃一个垫垫肚子。”“这——”那短打衣裳男子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方巾男子。“两位大哥放心,是在镇上买的,还热着呢。”她露出疑惑的眼神,见他们不动,一下尴尬起来,手足无措的说:“可是两位哥哥嫌弃这包子……”“…哪里。”方巾男子接过包子,赶紧咬了一口说:“味道极好,二哥你也尝尝。”
见方巾男子三两口吃了,刘意露出满意的笑容,又从包袱里拿了两个出来。她自己拿了一个吃起来,又把另一个递给方巾男子,说:“劳烦大哥给赶车的师傅一个,都一下午了,他也该饿了。”方巾男子接过包子递到前头,另一个被叫二哥的见她们都吃了,车厢里头的小姑娘又眼巴巴瞧着他,也笑了两声,把包子吃了。见两人吃了包子,刘意顿时心满意足。方巾书生见她笑眯眯的慵懒模样,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哑着声音道:“姑娘叫什么,我怎么以前从没有见过姑娘。”“是啊,按说我们也在这住了这么多年,若有姑娘这样的美人儿,不该没听过啊。”刘意抬了眼皮,收起刚刚的笑容,手里轻轻的打着拍子,说:“以后这附近山里的就都知道了,我打算在前面汤镇开一家包子铺。”“包子铺?”那书生模样的男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姑娘这样的娇贵人,怎么能卖包子,那多苦啊,我看不如——”“不如怎么样?”她偏了脑袋,抬眼朝车外看过去,却见那两人说着话,突然开始摇晃脑袋。一见他们这样,刘意赶紧对赶车的小伙子,喊到:“赶车大哥,你先让车停下来,两位大哥好像不舒服了。”方巾男子摇着头已经说不说话来,倒是短打衣裳的男人因为吃得晚,这会儿还有神志。他一手握着车门,竖起眉头,看向一脸笑意的刘意,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可嘴里却道:“…不应该啊,我们怎么会被……”随着“嘭”的一声,两个男人都倒下了车。“什么不应该,这就专门为你们做的。”刘意看了一眼糊里糊涂的车夫,跳下车后,抬头向对方笑了一下,说:“大哥,你看我说我能治他们吧。”“…姑娘这是?”赶车的小火车把马车稳住,坐在上头看着她的动作。只见刘意跳下车后,先走到了方巾男子的身前,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对着书生的心脏就一刀下去。匕首正正的插在了对方的心口的同时,原本的书生也化为了一只身长四尺的杂毛狐狸。旁边的小伙子见果然是一只狐狸,惊叫一声,随后道:“姑娘,杀了它们,是要被报复的。”“报复?”她轻轻一笑,握着匕首的手往下滑动之后,就把杂毛狐狸开膛破肚了。刘意定睛往里一看,血呼啦差的肚子里头果然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透明珠子。她不着痕迹的挪动身子,挡住了车夫的视线把那颗珠子收到衣袖里,随后取出引火粉倒在狐狸的尸体之上。两个呼吸后,那杂毛狐狸就被化成了一滩血水。之后她又依样画葫芦,料理了另一头狐狸,心满意足的捏了捏衣袖里的两颗珠子,然后在化成血水的地方烧了两堆柴火。“…现在连灰都没有了,还能有人知道?”她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船夫,‘好心’的提醒道:“大哥可不要说出去,不然我倒是无所谓,只怕大哥家在附近,恐要受些折磨了。”“不会说,不会说……”小伙子小心的看了眼前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咽了口水,说:“难怪姑娘有底气在那里过夜。”瞅着火堆烧了一会儿,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