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我哥给他打了电话,但他没让我听见内容,他回来的时候骂了他一句疯狗。”
呵,果然公认疯狗。
温知闲仔细盯着他脸上看了好几眼,问道:“还疼吗?”
他看向温知闲的眼睛,“疼。”
妹妹会好心疼自己的。
“先把遮瑕洗了。”她拉着祁砚京准备往浴室的方向去,祁砚京扯了她一下,开口道:“晚上再洗吧。”
免得他妈问东问西。
温知闲自然是知道他怎么想的,也就随他吧。
祁砚京将缠在她小臂上的纱布拿了下来,重新抹了次药膏,幸好不是特别严重。
一直到五点的时候,两人才出发去了餐厅。
进了包间,不止她婆婆还有谢安若。
温知闲礼貌的叫完她们后,就听谭瑞谷道:“抱歉啊知闲,安若也说要过来看看你,她非要自己过来,就顺道去接了她,耽搁了时间。”
谢安若现在怀着孕,早期确实得注意点。
温知闲浅浅一笑,与祁砚京落了座。
他们刚坐下,包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祁尧川走了进来,“抱歉,来迟了。”
对于他来,谭瑞谷还挺惊讶的。
祁尧川晚上有个宴会要参加,但他给推了,从上次出院之后,也没抽空过来看看他这个弟妹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做哥哥的理应过来看看的。
毕竟全是因为他。
况且他妻子也在这,借着今天刚好。
祁尧川在谢安若身旁坐下。
“知闲,你这伤怎么样了?”谢安若先一步问出声。
知闲出院之后,她恨不得两天去看一次才好,人家是为了她受伤的,但是她弟弟并不想让知闲和家里有过多的牵扯,所以就一直到今天,虽然也和她发过消息,但总归不如当面看一眼。
“恢复挺好的。”
谭瑞谷不禁奇怪:“上次我去看你的时候,不是用不上纱布了吗?”
“没注意磕到了。”祁砚京接话道。
祁尧川道了声:“注意安全。”
他转头又朝着祁砚京道:“你也看着点。”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