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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生物彻底没了动静,上颚与下颚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肉皮连接,
就像张着嘴躺马路上晒太阳,被摩托车从上下颚之间辗轧过一样。
黄色的组织液混合着粪便和尿液淌了一地都是。
只有连接眼珠与身体的茎管还在轻微抽动,身体的边缘已经开始慢慢化作星星点点的数据碎片。
“妈的,搞得我一身乌作邋遢。”
男人从还没消散的尸体上取出房门钥匙。
打开了仓库兼主卧兼影音室的大门。
很快就在粉色老鼠的床头柜拿到了今天为自己换衣服而刚拿出来用过的镣铐钥匙。
“咔嗒”、“咔嗒”、“咔嗒”
左脚、右脚、左手,依次得到解放。
自由的感觉,真好,但现在事情还没办完,男人从那个自己的视线一直回避的角落里,
拿到了自己曾经用来暴揍外面那条咸鱼的樱桃树大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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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便兽头上戴的暴龙机突然开始剧烈震动,把它震醒了过来。
还未酒醒的它并未注意到席上少了一个人。
只是叫醒了自己弟弟,要一起去上个厕所。
酒眼咪蒙的芝蒙兽,趴回了哥哥的后背。
两个人刚到地方解决完生理问题,却发现了有隐隐约约的惨叫声。
今天那么大喜的日子,谁在惨叫触霉头,它们决定一起去一探究竟,
却发现循着声音走过去,路却是越来越熟。
因为醉酒,它们一开始还没注意到,等到了接近门口,看到地上已经消散了一半,如今只剩眼珠+半个脑袋的黄色胶状尸体。
它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时,它们的宠物“小猫咪”正穿着干净的衣物,右手提着他那根大棒槌,左手攥着还沾着地上那堆东西黄色组织液的铁链,背着书包。
一脸愉悦从它们的房间走出来。
“你在干什么!!!”*2
“该死,怎么醒那么快!”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男人原本趁着酒醉进行偷袭的a计划是行不通了,那就只剩下执行b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