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变异使得原本在一个层面上的双方隔离开来,互相变成了对方无可奈何的背景板。
灵气操纵着一切现象,灵气变异毫无疑问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剧变。灵气活动是一切现象的起源,是世上一切存在之物的立足之本。触及灵气的操纵,毫无疑问确实是个极其危险的领域。失去了首席权威的指导,各方的信心都受到了巨大冲击。
某种程度上,这个刹车踩的还是很成功的。
“一切发展总离不开资源的倾斜,现在各方面都对未来发展方向举棋不定,你当真觉得有意义吗?”
当前状况确实称得上乱世。各方的立场冲突变得非常尖锐,虽说也从未不尖锐过,但至少从没有恶化至今。
“各方的所作所为何时是有意义的……别白费劲了。”
讲意义的话落到并不为意义而决策的人这边显得很多余。
“怎么,不为意义而战,当真有可能爬上这样的高度吗?”谈意义之人只觉颇感意外。他倒是从未见过生活目的不明确的人能走到这样的高度。
对方自然不会正面回应他的话。
“像你这样不在乎意义与突破进展的人,怎么会站在为进步而战的阵营?怎么想你都该站在那企图从各种方面扼住发展的咽喉,只想保全自身的那批人那边吧。”
双方显然话不投机。确实如此。由于这些方面立场与思想的割裂,同阵营内很多决策都徘徊不定,没法拍板,他们真的称不上同阵营,可以说某种程度上是完全的敌人。只是由于名义上的一些原因才站在一起。
“进步与送死不是一个意思。我们只想存续下去,不想当陪葬品。尤其是自杀者的陪葬品。”
两个并不重要的小人物在大立场的问题上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这样的讨论得不出什么结果来。刹车一方可以说激进派是唯利是图至死也不听劝的恶鬼,激进派也可以说刹车派是捆缚自身使得他们不得不坐以待毙的内鬼。
首席权威一去不返,他们谁都不能说服调控资源的那一方作出决定。
激进派的亡命之徒总能找到类似于同归于尽的猛药。这次他们可是有备而来。
首席权威虽久去不返,但毕竟还活着。活着就能监视,不管在哪。
今天,他们聚集于此,就是就曾经首席权威突发的神棍言行展开一场无关学术的辩论的。
这场无关学术的辩论毫不重要。这些研究人员已经开始以最原始的方式竞争了性质早就变了。在这些公关人员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真正重要的信息正在被他们主动隔离在外。
吵架吵不出结果,灵气变异的结果却不等人。很多标志着基本规则的实验器材产生巨大偏差,在外的业内都开始产生巨大轰动了,这边却依然一无所知。
灵气活动的成像仪上开始显现未曾出现过的纹路,在他们一无所知的时候,合道网络已经被斩于马下。
造物们虽然有人类习俗的遗产,但是是不存在墓地这种东西的。尤其是造诣树其中一个分支的普及,更是使得一些祭拜的礼堂也变得更加走形式,已经分不到多少资源倾斜了。
但这并不影响这一次灵气变异的内容。一些早已消散的没有任何痕迹的造物开始毫无征兆地重现。
“所以我们是没有办法遏制这造诣树的冲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