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了一瞬间之后,那人突然一下反应过来,回头大喊传太医,不过几分钟,整个皇宫都快速热闹起来。
这皇帝丝毫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需要传太医了。这个和之前完全接起来的日期之前的事自己可都知道,自己何时出过事?
为此,在太医进来面谈之时,他还刻意问了一下今天的日期。
于是,和他记忆完全不相同的过去经历从太医的嘴里说了出来。
但是如果当真如此,他刚刚桌上位置完全没有问题的那个配件又作何解释?
这环境与那太医的说法并不完全吻合,而且他也丝毫没感觉自己中过什么毒。什么毒能毒动他这个有玉玺协防的身体?
“哪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呢?你应该非常清楚这一点吧?”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那太医突然开口了,这语气与之前的毕恭毕敬完全没有相似感。
根据面前的突变,这皇帝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攻击随着戒心瞬间触发,猛地砸向面前。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那“太医”非常轻易地接下了他的攻击,就像挡下一个大而不重的皮球一般。
他诚然知道没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里在强度上输给对手。
他可从来没有怀疑过玉玺的力量。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与带着一脸戏谑表情的太医正面对视,他此刻早已无死角地被全面压制。就如在瘟疫下的帝国一般脆弱不堪。
“我到底是什么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吧。你不会甚至认不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气息吧。”
对面是他的复制人。起码记忆是复制的,和之前他回到这里也一样可以借玉玺之力一样。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
事关这里的一切为什么他完全不熟悉的可能。
“怎么样,我说过没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的吧。甚至在这种地方,陛下你还可能输给来路不明的敌人。而这个敌人还是陛下你自己。怎么样?陛下?”
眼前的视野再次消失,他的意识好像一时与感知断开了连接。熟悉的声音此时再次出现在耳边。
“你想证明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只感觉自己完全被别人一路陷害,此时完全是被胁迫了。
“每个人都会死的。陛下。过早触摸危险的领域,收益和危机是并存的。这些你自己可不是你自己的复制。被这种家伙盯上,是没有活路的。趁还来得及,加入我们吧。他们可以复制和自己一样强的意识,你的存在向上比不过他们,向下比不过傀儡,只有被清理的份。快来吧,趁还来得及。”
这皇帝现在清楚是什么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