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突然把话题从她的劣势区域转开,她自然乐于接受,只是这个题案多少有点再次冲击她的常识。
“你就是在生产线一样的结构上走多了,来这不适应。不过不要紧,这次比赛之后差不多也能解决问题。你会的那点东西应该没荒废吧,没有把握就带上墨莲他们,上去拼一拼。要不是我们这最不怕的就是脱节,你还真闯大祸。”
“不至于吧……最多和比自己小一点的拼一拼,能有什么问题。”
黄珏玉随口一说,对江羽来说却又是迷惑发言,江羽心情复杂,语言系统停滞,不知该如何评价,只调低了对其印象的某个数值。
“……你对我们这系统的认知就这?你这不是无业游民,你这是完全没有试图努力过,这叫街溜子啊。”
“这关我什么事啊,你们这体系就是很迷啊,你要是我你能从零开始了解这么个离大谱的体系吗?”
黄珏玉被跟耍猴一样说,心理平衡屡次被打破,忍耐暴跌。她和江羽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被搞完全无法接受,提出抗议。
“是我的错,我跟你稍微说一下。就是类比这种比赛就是科举,就没了。”
江羽一句解释完,之后思路却已经回不去了,只得继续留在原地。他思来想去怎么也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解释的。
“什么类似科举?”这解释过于简洁,黄珏玉显然接受度不高。
“就科举嘛,科举本身就一考试,私塾什么的都是被动适应考试来出现的,并不官方,具体怎么考各论各的。这比赛就是用某个项目规则宽泛地比赛,既是宣传特殊之处,也是为上面脱离粗放之后的集中深造挖掘可能性准备给新鲜血液的标签。抛开其他地方不谈,这不就是科举,有什么区别。”
这么一说就比较清楚了,相比生硬的解释,相似度极高的比喻材料总是更加生动形象。
不过江羽虽然刚刚一直把她当猴耍,但实际上黄珏玉可完全不是什么傻子。讲清楚往往意味着另一件事。
“所以说,我跟个无业游民一样到处乱逛,问题很大吗?”
“不大。就是说着玩而已。走吧,你已经成功地影响了我的注意力,我现在已经没法继续干精细活了。玉娥呢?她不是找我吗,走吧。”
江羽直言不讳地坦白自己在拿她寻开心的行为,并且一笔带过。这件事告诉他干正事的时候不要玩手机,并且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江羽早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习惯他完全没有改的打算。毕竟严格来说他和谁都不是一个圈的,寻开心的方法除了逗容易拿他寻开心的嘤舞,就只剩逗逗这些认识的人了。
毕竟他真的很闲。当真没事可干。
“你这么闲还不跟我们一起到处走走,坑人到底有什么好整的。这么重大的比赛,就算你参加不了,也可以凑凑热闹啊。”
“谁跟你说我参加不了?我说过这比赛很活的吧。”江羽头回过来但没完全回过来,停在一半的地方就已经说完了后话:
“只不过这比赛的真正奖品我早就靠自己的挣扎拿到更好的了,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