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哪里不对,对于时间囚笼他依旧一无所知。就像他对势力的了解一般匮乏。但这时候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在势力争端这方面,他是一个纯粹的新手混进了老油条之间,所以拖了后腿。在这个谁都一无所知的方面,他也许可以一试。
他过于激动的起身供能不足,他身上佩戴的宝玉被抽出一部分力量,很明显地引起他的注意。
这块他一直很宝贝的宝玉中储存着大量的力量,其寄托着他的回忆的同时,也是记录他一路失败的耻辱柱。
他几乎没有什么地方真的赢过。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在他最跃跃欲试的时候,耻辱柱也再次大声宣布自己的存在。
但摆弄一下这宝玉之后,他并没有被耻辱柱夺去勇气。
要是这么容易放弃,他还是他吗?
这次对谁来说都前途未卜的征途,他已经势在必行。他已经决心在合适的地方去当开路先锋。毕竟他知道自己没有强到什么都不做有足够威慑力的地步。
不过事实上他并不是这条路上的第一个先驱。
走过让人窒息的一段路程,钰和其老熟人逐渐接近了这里时间异象的边界之一。
钰听了其老熟人的话跟来,对于他们在怎么走完全没有概念。在一片真气流动能量让人感到近乎衰竭,好像是走进了什么陷阱一般的潮湿浓雾之中,他感到好像时刻被人扼住咽喉般地难受。他根本不知道他们走在哪里。
“你确定我们没走错吗?”
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不会走错的。这种感觉不会有错,这里力量的流动方向到现在都在预料之中。”
那老熟人自信满满,可钰却一点感觉不到。他甚至觉得这里的力量流动完全趋于静止。
“你真的有把握吗?这种东西可不可能是圈套?”
钰确实本该是那种什么时候都镇定自若的,但前提是他掌握情况。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本能会让大多数人打退堂鼓。
“相信我。那个所谓通天教主出现的时候,我已经不算小孩了。我太清楚了。他也许打的时候有压倒性的强大,但是,人和妖是不一样的。这种巨大的时间场,完全不是他用自己的力量放的出来的。压倒性的力量只属于妖族。这种囚笼是死的,只要走对路,必然出的去。不要忘记你想要什么。”
对未知的恐惧还是让钰将信将疑,那老熟人也不再继续解释,逐渐慢下来,面色凝重地在一个看不出与别处区别的地方向前方伸出了手,力量环绕他的手,一种验虚实的试探运行随着他的手向前推去。
刹那间,仿佛是触动了什么开关,高速运行的真气流暴风一般迎面冲来,眼前的景象刹那间剧变,眼前山坡顶的一棵树突然如同传说里一般,拔地而起,直冲云霄,那原本长满了树的山坡,其下瞬间只剩下几乎已经被完全侵蚀干净的几棵倒下的树和病怏怏的绿草。
石矶的分身已经到了指定位置,触发了真正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