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抵着小猫的额头摩挲两下,算是撸猫前的神秘仪式。
猫咪垂着耳朵点头,“喵”了一小声。
“好乖。”
贺灼掰过他的身子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伸手解开衬衫上面两颗纽扣,急切的亲吻就顺着耳后的皮肤一点点流连向下。
小猫扬起脖子让他亲,圆圆的眼珠慢慢积了一层水汽,轻颤的指尖抓着他后颈处的西装布料,嗓音绵密发软:“你换助理了吗,这姑娘机灵得很。”
“怎么了?”
“我没预约,前台不让进,我又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没让人通报,正发愁是翻墙还是从卫生间爬到你办公室呢,她看了我一眼,突然就朝我走过来,说要领我去你办公室。”
“估计是看到我衣服上的签名了。”
季庭屿衬衫领子上有贺灼亲手签下的英文名字,女孩只是扫了一眼就猜出他的身份,毕恭毕敬地将他引进总裁办公室,还出去买了很多猫咪适口的零食给他。
“眼力反应都不错,面相也招人喜欢,你记得给她涨工资,听到没?”
季庭屿认认真真地给他吹起枕边风,像个垂帘听政的皇后。
贺灼觉得有趣,拖长了音调答应:“嗯,我升她做总助行了吧,总裁夫人?”
“去你的。”小猫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贺灼抓住他的手亲几下,低头看到地毯上散落的画纸:“在画什么?我吗?”
纸上有一只青面獠牙的四不像,隐约有几分神似某只狼王。
“美得你,我画的是白眼狼。”
“行,那眼睛怎么不是白的?”
“懒得上色呗。”
“我帮你上。”
贺灼捡起画笔,沾了点颜料,将那两只大小不一的眼睛染成蓝色。
又在狼头上了画了只打滚的猫咪,和刚才的火烧云一个形状。
分别和思念会模糊情人的双眼,仿佛世界上所有形状不明的东西,都长着他爱人的模样。
直到一个稍纵即逝的傍晚,盛夏光影落满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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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屿的假期有一个礼拜,两人决定忙完一起回尼威尔。
贺灼放慢节奏不再昼夜加班,季庭屿也挨个拜访多年未走动的亲朋好友。
两人各忙各的,能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
贺灼想他想得厉害,软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诱,好不容易争取到每天中午两个小时,季庭屿会尽量推掉饭局来公司陪他。
大概率会被压着**。
酣畅淋漓地释放一场,在愈发趋同的心跳声中把彼此弄得大汗淋漓,仿佛两只没有披着草裙的原始人,靠紧贴的皮肤和黏腻的汗水来聊尉相思。
做完再去浴缸里泡个澡,滑溜溜地纠缠在一起,贺灼不放过任何可以亲密的机会,于是浴室里经常会出现以下一幕:
季庭屿叉一块海螺肉说好吃,要和他分享。
他低头就吻上去:“是的宝宝,我也爱你。”
“……我他妈在说海螺!都肿了你还亲!”
有时候更荒唐。
午休都结束了贺灼还不餍足,把他整只小猫团吧团吧揉进怀里,用温热的体温和专属信息素捂得暖融融的,舒服得季庭屿不想起床,忘了时间,一觉就拖到下午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