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缓缓降落,贺灼转头看过来。
鲜嫩的花瓣裹挟着猫咪的烈酒信息素抵到鼻尖。
“我最喜欢的白牡丹,希望今晚就能尝到。”
猫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着只有他俩才懂的情话。
贺灼眼底的笑意散开,温热的呼吸隔着车窗与近在咫尺的猫咪交缠,冰蓝色的眼眸像太阳底下冰封的海洋,折射出令人动容的魅力。
“不用今晚,我现在就能让你尝到。”
“我……”猫咪脸上的挑逗瞬间消失,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你可不要胡——你下车干什么!nonono!别抓我!贺灼!他们都看着呢信不信我揍死你!”
狼王压根不理他,在小猫愈近炸毛的惊呼声中,开门下车,俯身将他扛到肩上,众目睽睽之下扔进自己的吉普车后座,再关门上锁。
季庭屿翻过来,扒在窗户边朝他咬牙切齿地做着各种“我要把你撅断、踩断、咬断、撸断!”的动作。
但他忘了车窗被贺灼改良过,是隔音的,于是在外面看来他现在张牙舞爪的模样,就和犯错了被主人关进笼子里还不服不忿耀武扬威的小猫特别像。
可爱得贺灼想把他亲死,一口吃进嘴里。
外面抽烟的队员排着队起哄,口哨吆喝声此起彼伏。
“老大今晚惨喽!”
“贺总记得温柔点!老大这两天可累。”
“哎呀受不了受不了,我也想搞对象了!我也想要香香老婆给我送花!”
“就你这样还送花,送你坨粑粑!”
队员们哄堂大笑,推搡到一起。
贺灼趁机把吉普车开出人群,七拐八拐地进了小巷。
之前那辆红色牧马人被季庭屿撞坏了,他就换了这辆更大的黑色吉普,内置空间比牧马人大出一倍,能轻松容纳两个人躺在后座。
车一停下,贺灼不由分说地伸长手臂到后面捞他,季庭屿要跑,被抓着脚踝硬拽到前面。
往怀里一按,老实了。
半个月没有亲密,猫咪也有些意动,但还是害羞,耳朵打着卷乱颤,装模作样地拿脚踢他。
“他们都看着呢,你要不要个脸……”
“不要,我只想要你,会给我送花的香香老婆?”
他学着队员的话调戏人,闹得小猫又要踹:“臭流氓!你一天天地真是烦死人了!”
口是心非的傲娇小猫神,偏偏还这么爱挑逗人。贺灼恨不得闯进他嘴里狠狠侵犯一通,让他呜呜咽咽地喘不过气,再说不出半句违背心意的话来。
“到家还要好久。”
他抓着季庭屿纤细的小腿翻过去,动作不算温柔,甚至堪称粗暴,一把撕开他的衣服露出那两只久未关顾的腰窝,开口声音滚烫。
“我想要你。”
季庭屿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等回去!天都没黑呢!”
“等不了,就现在。”
“就一个小时!你忍忍能死啊。”
“害羞成这样?”
贺灼也不逼他,掰过他的脸在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按着他的后脑往胯上摁。
“那给我做一次,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