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了,动不动就哭,成何体统?滚起来!”
王玄谟拉着脸,愠怒道。
“师父若去,那就先杀了兴霸,徒儿都给家里说好了,来这里伺候二老,为什么你要去送死,为什么啊!”
左兴霸哭声震天。
“这孩子,真是拿你一点办法没有,婧璃,你看看他,都五十多了,丢不丢”
王玄谟气恼的指着旁边磕头的左兴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头看向罗婧璃,却见对方也已泪流满面。
“玄谟,你刚答应我不会舍我的,你忘了吗?”罗婧璃眼泪流过脸颊,心痛的不能自已。
王玄谟眉头一皱,心中莫名酸涩,眼中升起了一层水雾,赶紧起身,背向两人。
空气一下安静了。
只有左兴霸的哭声,还有罗婧璃的哽噎。
许久,王玄谟的声音响起:
“我这辈子很潇洒,众人都羡慕我年轻时的风流惬意
“那时,天下风流十石,我说我独占八斗,无人质疑,他们还得竖起大拇指
“那时,我嫉恶如仇,快意洒脱,看兴盛八百年的剑道世家,魏家不爽,敢去龙坪山,指着他们家主的鼻子骂,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