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法拉利先悍马一步下山。
沈如霜开车,回忆秦江送叶问夏出门时的对话,面色凝重起来。
坐在副驾驶的苏天薇擦了擦眼泪,对沈如霜问道:“沈小姐,您在偷听他们的对话?”
她刚才被叶问夏一阵羞辱,都快没脸见人了。
更后悔错过了秦江这尊大佛。
就像抱着一块蒙尘、价值连城的璞玉,最后却当垃圾丢掉一般。
“嗯,我想知道秦江和叶问夏的确切关系,她为什么帮秦江沈如霜目视前方,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她是大宗师,靠着秦江丢的太阿十八式,已经快成半步小至尊了。
耳力惊人,能听到几十米远外的对话。
苏天薇立刻止住了哭声,问道:“那您听出来了吗?”
“秦江刚才好像给叶问夏针灸了,治好了她的腰伤”沈如霜将两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以她的身份,完全不用理会苏天薇这种乡下来的女人。
但总觉得秦江和叶问夏的对话有些怪怪的。
打算说出来让苏天薇一起分析下。
“你的针灸真神,睡一觉就不疼了?”
“秦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只能靠你了?”
“谢谢了,帮这一回就够了?”
苏天薇喃喃起秦江两人的对话来,突然恍然大悟般笑了:“沈小姐,咱们被秦江耍了!他真卑鄙啊!”
“何处此言?”沈如霜突然放缓了法拉利的速度,转头看向苏天薇。
“叶问夏让秦江治疗腰伤,相当于欠了对方一个人情
“秦江让叶问夏帮忙出头,羞辱、嘲弄咱们!岂不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