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潼,玩通宵就玩通宵,别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后响起叩叩叩的高跟鞋声音,鹿潼边走边跟她说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跟沈裴之昨晚怎么样?
嗯。
黎初转头看向身后的床,一切犹在眼前。
不过苏时缙那边我暂时还不能摊牌,沈裴之也得慢慢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小秘书上位什么的不也挺常见。
她说着嘴角就浮起一丝半嘲半讽的弧度,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你哪儿是什么小秘书?你是大灰狼。
鹿潼嗤了声。
我告诉了沈裴之一个秘密,说不定他真的会对你另眼相看,要么弄死你,要么爱上你。
什么?
黎初漠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秘密?
诶呀以后再说吧。鹿潼明显想卖关子,马上转移话题,沈裴之可是块难啃的骨头,当年我啃了好久都没啃下来,黎初,你要是搞定他,老娘敬你!
目中无人的鹿小姐,可不是谁都当得起一个敬字。
没一会儿她又笑了。
沈裴之还有个追了好久的女人,你有事儿干喽。
确实有事儿干,一面沈裴之,一面苏时缙,还有他们俩身边的女人。
黎初想游刃有余跟他们周旋,就得短期内不得罪废胎,长期内不得罪备胎这台戏堪称大项目。
干成了她就是最牛逼的操盘手。
干不成么。
指不定埋在哪儿。
无妨啊,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撬不到的墙角。黎初抬手按了下跳动的眼皮,随口说:等我把苏时缙手里的东西拿回来就跟他摊牌,这种如履薄冰的日子不会太久。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了。
她挂断电话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的男人时浅显愣了下,然后露出一抹倾城绝色的笑容,沈总,早。
沈裴之淡淡抬眸,早。
这个时候过来您是有什么事?
他幽幽的眸光凝聚在她脸上,嗓音清冽,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