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总结了一句,“阿父不是好皇帝。”没读过书,他也不知道父子相隐的道理就直接这样评价汉献帝了。
因为知道饥恶的感觉,刘善的回答也和吃饭有关。这些话恐怕也是宫女们闲谈被他听去了。
南星笑着问,“真心的?”
“嗯。”看样子是吃饱最重要。
“那,你觉得分而治之放权给各党派领袖怎样?”南星有意刁难。
常在尚书台玩耍,刘善知道些此时南星推行的党派制度。闻言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会说,“若是百姓教化时间长了,此法甚好。百姓肯定最关心关于自己的事,定能推行些与种地,买卖有关的政令,这些好了就能吃饱了。”
“可……”刘善怯怯的看了眼南星,“现在的教化制度会坚持吗?”
南星哈哈笑了起来,对刘善说,“那就要看你们了啊!这个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在我们百年之后,就是你们的了。”
刘善看样子还有什么想说,在南星鼓励的眼神中鼓起勇气说,“可党派征伐,一党掌权必然废另一党政策,不论好坏。”
“所以?”
“应该将实干的人归为一类,不准他们加入任何一党。设计政令之人和实行之人分开……会好些。”
其实南星就是这样设计的,但刘善现在的年纪还分不清朝廷上的那些官员和尚书手下各部的官员有什么区别,能答道这种地步已经很好。
南星笑了笑表示满意,夸奖他后问,“想读书吗?”
刘善一听就眼前一亮,“想!”
“读书就不能在宫里住了,就真的成‘草民’了哦?”南星把话说的夸张。
“我不怕,陛下求您准草民读书!”说完刘善就要跪。
“准了。”不管他是不是装的,至少此时这个刘善是让她满意的。
于是,长安城内的小学馆来了一个叫刘善的孤儿,而皇宫里少了个叫刘善的前帝皇子。
关于婚礼
南星当然是不能和自己的情人们结婚的,是太守时不能,是摄政王时不能,是皇帝时更不能。
不过大家都觉得应该给她一个婚礼------哪有女子不期待婚礼的?
经过大家密谋,这个仪式在南星自己都记不得的生辰日举办。为此郭嘉甚至跑到张珪府上去征求张氏的意见,这个几乎十五年都没见过自己孩子的贵妇听到郭嘉的话顿时支撑不住的哭厥在堂上,直到转醒才不住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