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历史上的事情,有什么疑惑问他们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让他们学物化生这三个折磨人的东西。
负责人继续向上司发表他的疑惑:头儿,他们看不懂生物啊……
上司:看不懂如何,看得懂又如何,这又不是像高考那样一考定终生的,让他们知道知道也没有什么坏处。
“软硬不吃,哼。”负责人放弃挣扎,他走到别的地方看别人写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之后他看到了如果让生物老师看到,直接会拿着卷子去找语文老师算账的东西。
问题:农作物吸收氮元素的主要形式有……要求简要写出实验思路、预期结果和结论。
答:一则宜如敕,二物分散之,使民分用而观之……
负责人:“……这大可不必,这样子让我仿佛看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当生物碰上文言文,看着着实有些不伦不类的。
这两个压根没有办法联系在一起,联系起来只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而且这说的是实验,是自己动手做的,而不是让他们把这项任务给手下的人去做,这怎么能够知道得出结论!
这根本不是生物实验的初衷,负责人悄悄地站在那群帝王的身后,咬牙隐忍地吸了一口气。
没事,忍,他们是皇帝,基本上手下的人做好,然后审批的那种人。
【薛步婉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终于把这张卷子写完,再一看别人,也差不多这个时候才刚刚写完。
还有一些在抓耳挠腮,正在用最后的一点点时间飞速赶完。
生物老师还在火上浇油,在讲台上踱步,拖长音:“下课喽——不要写喽,第一排快来收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写不完了!救命啊,真的是,我真的写不完了。”
谢不晚听到以后只觉得周围的那群人在喊自己,每次听到“写不完”三个字,都会做出一点反应。
他将自己手中的卷子交给收卷的人,起身插兜,潇洒地走出门去。
那个收卷子的人收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清点一下卷子,看到一张没有署名的卷子:
“这谁的啊,还不写名字,不知道堂测不写名字没有分数,然后重考吗?”
“谁啊,谁没写名字?”薛步婉拿着一整叠卷子,接过那个人手中的几张,“这么勇的吗?不写名字?”
那人用自己的记忆对照一遍那一列的人,“噗嗤”地笑出声来:“薛大小姐,你猜猜那个人是谁?”
“谁啊?”薛步婉清点完所有的张数,确定无误以后,问道。
“谢不晚啊,他没有写名字诶!”】
“试卷上还不署名,怕是要成绩作废,或是不收录成绩吧。”赵桢手上拿着堂测的卷子,交给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