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多了。”楚荔极力保持镇定,肯尼一口一个奥利弗,摆明了是想借她来攻击奥利弗。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我和奥利弗就是普通朋友。”
“朋友?”肯尼为?这个陌生的词汇感到?想笑?,“我从来没见?过他?把谁当朋友。”
“……你到?底想干嘛?”
楚荔竭力遏制内心的恐惧,在古堡她见?过肯尼凶狠的面孔,却没有见?到?这样毫无掩饰的狰狞面孔,有限的阅历和砰砰跳动?的心脏令她思绪紊乱,她粗粗地喘气,努力保持平静。
“你知道吗?美丽的女孩,其实我没那么嫉妒奥利弗。”
“我只是恨他?。”肯尼停止狞笑?,阴恻恻地说,“我恨他?剥夺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还如此坦然!”
“我才是奥利弗家族血统最纯正的继承人!莱斯特因为?我身患残疾就把我踢出局!把他?接回来!可她的祖母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佣!凭什么能享受今天的一切!”
“我要夺回来!”
肯尼咆哮着,“我要把我失去的一切夺回来!”
肯尼越发失控,尖锐的叫嚣声如电钻一般钻入人耳,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开?始慢慢变红,酒红的额头上甚至还结着一条长?长?的疤,他?看起来就像个可怕的吃人野兽。
身边的助理送来了白色的药丸,肯尼扫了眼,暴怒地打掉。
“滚!老子还没死!吃个屁的药!”
他?用英文?骂着一段粗鲁的脏话。
助理识趣地退下,和他?靠得最近的,只有楚荔。
这样的场面,是她第一次见?到?。
害怕,恐惧。
如游水一般,无孔不?入。
肯尼从背后拿出一把匕首,匕首银光闪闪,刀柄镶满了斯里兰卡塔菲石和红柱石,五彩斑斓,炫目万分。
刀刃朝外,倒映出肯尼额头上的刀疤。
她的手指在发抖。
“你到?底想干嘛?”
“毁了你。”肯尼言简意?赅,“也毁了奥利弗。”
他?拍拍手,仆从们带着另一个人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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