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最开始的生涩不易,到后来的驾轻就熟,再到最后的完美契合,她和骆时晏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有了一次的尝试,她和骆时晏就都有点?难以自拔,只是她和骆时晏的工作都忙,所以照比其他那些处在热恋期或者重逢期的情侣来说,他们亲昵的时间并不多。
尽管如此,蓝汐并不觉得她和骆时晏的感?情在因?为这个情况被消磨。相反,他们比谁都珍惜来之不易的独处。
他们独处的时光大多是被温暖和愉悦包围的,很?少?有这样低落的情绪。
大抵是被骆时晏影响到了,亦或者蓝汐确实?有些愧疚,想?要扭转这糟糕的氛围,于?是她用细小的声音说:“也不是不可以,但……别弄进去?,好不好。”
闻声,骆时晏的呼吸凝滞了一瞬,他那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越发?深邃,如同漩涡一般吸人。
他用自己的鼻尖顶住了蓝汐的鼻尖,问:“什么可以?哪里可以?”
蓝汐的神色越发?恍然,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骆时晏的问题,紧着声音回?答:“可以在车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骆时晏尽数封回?了喉中,只能?发?出轻声的呜咽。
在这件事上,骆时晏有两?个非常不好的习惯。第一,他总是像个顽劣的浪荡子,喜欢看她哭。第二,每次到了情难自已的那个瞬间,他就会停下来,用粗粝的手指不断摩挲她的眼?尾,逼着她去?求他。
这一次也不例外了,但因?为场合比较特殊,蓝汐的声音比每一次都小,却比每一次都抓人,就像羽毛拂过心头,勾起一片难以克制的悸动,转而?全都化为极致的温度。
往日蓝汐上下午班,晚上九点?之前肯定能?到家。
但现在已经六点?半了,蓝汐也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任初夏忽然想?起她们某次聊天时蓝汐和她说的那件事——蓝汐说她过年那会被一个不愿意接受抢救失败的家属给盯上了,要不是骆时晏及时推了她一把,她可能?已经躺在碑下永眠了。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任初夏越来越害怕,她立刻拿出手机给蓝汐打电话,可一连打了七八个蓝汐都没有接,正准备报警的时候,蓝汐的电话回?拨回?来了。
任初夏赶快接通,火急火燎的问:“汐汐,你没事吧,现在回?来了吗?”
“我没事,已经到车库了。”
蓝汐软软的坐在骆时晏怀里,声音更是有几分黏黏糊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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