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晏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没事了。”
蓝汐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注意到骆时晏额头上磕出来的红印。
如?此好看的一张脸,配上这么一道印子实在有点?滑稽,蓝汐没忍住笑了出来。
彼时,骆时晏游戏里的水晶炸裂,他按灭手机,往椅背上一靠,挑眉问:“我输了你很高兴?”
“没有。”蓝汐忍住笑,一脸正色:“相信我,真不?是因为这个。”
骆时晏满脸质疑:“那你还笑的这么开心?”
蓝汐抬手指了指额头,眼睛都笑弯了。
骆时晏将手机屏幕暗灭,对着脸照了一下,脸瞬间就黑了。
紧接着,他抬手揉了揉额头,结果一道红变成了一片红,看起来更加滑稽了。
在骆时晏发飙前,蓝汐适可而止,她将竞赛卷子从桌兜里拿出来,放到骆时晏的桌子上,说:“卷子给?你,抽空做一下吧。”
大概是蓝汐笑的太招摇,骆时晏有点?生气了,他收卷子的时候,咬着牙骂了一句:“没良心的兔子。”
蓝汐无视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提示:“卷子抓紧做,今晚竞赛课要讲哦。”
说完,她就转了回去,肩膀笑的一颤一颤的,高高梳起来的马尾也轻轻的摇曳着。
盯着蓝汐略显单薄的背影看了一会,骆时晏紧绷的神?色土崩瓦解,勾唇轻笑了一下,低头看起了卷子。
准备写的时候,骆时晏忽然发现笔没有水了,于是他轻轻拉了一下蓝汐的马尾:“兔子。”
蓝汐回头看他:“嗯?”
少年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将手伸到她的面前,又轻轻挑了挑手掌:“借支笔呗。”
蓝汐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粉色壳子的碳素笔,犹犹豫豫:“我的笔好像不?太符合你的气质,要不?你跟宗泗借……”一支。
“墨迹。”
蓝汐的话?还没说完,骆时晏就把笔从她的掌心抽走了,又挑了一下眉:“谢谢兔子同学。”
虽然严苏出去培训了,但课程的进度却?不?能落下。
因此教导主任徐长鸣重出江湖了。
为了严格把控教学质量,徐长鸣早在两年前就不?正式上课了。
但徐长鸣到底是北城的金牌物?理教师,所?以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徐长鸣就会像块砖一样自觉——哪里需要,哪里搬。
说句实在话?,全?年级24个班,徐长鸣最不?愿意带的就是被列为实验班的一班。
哪一年都一样,今年格外抵触!
就拿上课来说。
底下坐着的人,不?是在刷题就是在写作业,甚至还有人公然在物?理课上背单词,早早的就开始准备出国的事,没有一个认真听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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