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好,既然垂云这样说了……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明舒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什么,你要捐钱?!”
苏垂云双手插兜,回头对明舒自信地笑了一下,“就当是为我做手术祈福吧。”
明舒摸了一把正在嗷嗷直哭的小宝宝
明舒眼底神色晦暗。
“绝对不会出意外。”
苏垂云的话打断了明舒的思绪,:“从我醒来开始,明舒你就一直戴着手套,刚刚切苹果时一直挡着不让我看你的手,你手怎么了。”
明舒下意识里蜷缩着手指往背后藏。
回到病房里明舒把门反锁,她手中还拎着那个装有毛茸茸狐狸尾巴的手提包。
这间病房是苏垂云和明舒住过最差的病房,头顶的白炽灯明明灭灭,看上去电路接触不太好,窗帘上结了一层蜘蛛网,写到发白,纤维稀疏的医用床单被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任患者。
就在这样一个地方,苏垂云认真又小心地扯开明舒的手套,仔细打量着她的双手,明舒的手上伤痕遍布细碎的伤口,不计其数,这些伤口只接受了最简单的消毒。
没有上药,也没有包裹纱布,直接塞进了皮质手套里,不少伤口都开始发炎。
“呜,呜——!”
苏垂云上下腾挪检查,明舒发出了痛呼。
很疼?为什么不说?
明舒咬着下嘴唇忍着疼,大美人完全不知道她这副模样有多让人心动。
苏垂云手指摩擦过发红的那一片伤口,“实话告诉我这些伤口怎么来的?”
以明舒的工作压根接触不到任何会让手受伤的东西,总不可能是她用美工刀一点点划出来的,那太荒唐了。
明舒脸上露出了妥协,要不你还是玩尾巴吧。
苏垂云:!
你宁愿给我玩尾巴,也不愿意说是吗?
苏垂云被气得差点没喘上来,气手指用力在伤口上按下。
明舒疼得嘴唇发白,眼底溢出了一层泪水。
苏垂云也非是铁石心肠之人,看大美人这副忍痛的样子自然是心疼。
苏垂云心中竟然浮起来一层异样的想要欺负她的欲望。
明舒过于可怜唧唧的样子,勾起了苏垂云心中某些不太光彩的欲.望、
苏垂云的手指轻轻抚摸在明舒手上的伤痕处,她问护士要了一些碘伏。
和酒精不同,碘伏触碰到伤口上不会疼。
明舒的睫毛随着苏垂云的动作轻轻颤着,时不时发出了吸气声,听起来简直是被欺负惨了。
如果有人在隔壁凑在墙边听,一定会以为她们在干缠绵悱恻的事情。
“别,别搞了,好痒……”
明舒的手指比一般人敏.感,苏垂云没有放过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