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滚烫的呼吸无限交织在一起。
苏垂云手腕轻动,很不熟练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钢笔被收进了笔套中,咔嚓一声滚在了架子床上的小几上。
苏垂云搂着怀中的高岭之花,她心下叹息,
“明舒你太武断了,这样做生意会亏的。”
在散发着幽幽木香的架子床,明舒的长发落在了苏垂云的锁骨上,发出了一层层痒意。
苏垂云主动去亲吻明舒的眼角,“你身上沾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不喜欢。”
苏垂云如同明舒给她擦拭和亲吻手臂那样,企图把明舒身上的消毒水味道给驱散。
今日她的金主花了很多钱,她要提供更好的服务。
但是手指真的很累啊。
开心之余,苏垂云有一些郁闷,她估计需要一些锻炼了。
生活艰难
几日后,陈玥拿来了一个盒子。
苏垂云正在和苏家设计部门的工作人员一起商量下半年需要推出的系列家具,交谈间工作人员远远看到陈玥来,便闭上了嘴。
工作人员叫白荔,在苏家工作很多年了,对这位苏大小姐一直只有耳闻,未见其人。
原以为是个过于骄矜任性的富二代,没想到有些水平。
“陈总经理,”白荔小声说,“这是苏小姐刚定下的设计草图,您先看看。”
陈玥把设计草图往旁边推了推,“明舒刚送来的项链,您先试戴一下。”
灰色的天鹅绒盒子里装着一条繁复如同蕾丝的古董钻石项链,在最中心坠了一颗,足足有一个指节大小的珍珠。
陈玥总是会忽略苏垂云双眼看不见的事实,苏垂云精确地触碰到钻石项链上,打开锁扣贴在了锁骨上。
冰凉的钻石接触到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沉重的古董钻石没有商场展柜里的那些闪耀夺目,反倒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淀。
“好看吗?”苏垂云这辈子婚纱
明舒从灵堂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