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他噎住了,阎南修顿了两秒,竟然没说话。
“我早就想问了,你捡我回去想干嘛。”杜承晃了晃被阎南修牵着的手,“快说快说。”
阎南修啧了一声,“你喝成猪头撞我身上,我能怎么办。”
“荨麻疹你还吃海鲜?”阎南修反将一军,哼笑一声,“你又想干嘛?”
往事重提,杜承顿时讪讪道,“那我不是平时馋两口也没什么事吗……”
哪里知道忽然就急性荨麻疹了。
不过说到这里,杜承忽然想到,这人其实可以直接让人直接送他去医院啊?
这么一想,杜承顿时笑了出来,“喂,不送我去医院,把我带回房间……什么居心,”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住阎南修肩膀,“还不从实招来。”
“拜托,”阎南修语气懒懒,“你自己忘了你镜子里什么样?我能有什么居心。”
“那不一样嘛,”杜承分析的头头是道,“你不是说除了咖啡店那次很早就见过我了,那你肯定记得我什么样啊。”
阎南修顿了顿,懒懒道,“开玩笑的你也信。”
开玩笑的?杜承笑脸顿时一敛,瞪眼过去,“真的假的。”
阎南修“唔”了一声,“假的。”
杜承,“……”
尼玛,杜承都气笑了,“逗我好玩是吧。”
这人理直气壮点头。
懒得理阎南修,杜承郁闷转身,阎南修倒是忽然从后面环住他。
“不过……”
阎南修头埋在他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拂过后颈,顿时打了个激灵。
下一秒,大手慢条斯理从睡衣衣摆钻了进去。
低哑的声音便从背后传来。
“你喝多了哼哼唧唧的,确实蛮好玩的。”
后颈被唇贴住。
杜承被烫的腰一颤,呼吸顿不妙地乱了一点。
“既然你问了,”流氓“唔”了一声,“今天重温一下?”
重温个头啊!
杜承脸上发红,连忙按某人的作乱的手,“喂,喂……明天还要早起。”
阎南修哼笑一声,咬住他的后颈,“少骗人。”
“明天早上明明是王飞。”
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