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着盛旖光坐好后,傅竞泽提醒道。说完立即把视线移开,扫向挂在墙上的花洒。
盛旖光一边抬高腿往椅子上放,一边看傅竞泽拿着花洒调试水温,好奇道:&ldo;停电了也会有热水吗?
椅子放置的位置离花洒底下很近,盛旖光腿一伸直便很轻易地蹭到傅竞泽的裤腿,隔着薄薄一层家居服的布料,脚尖抵在傅竞泽小腿坚硬的肌肉上。
盛旖光似乎没什么察觉,大喇喇地张着腿,仍是同傅竞泽说话:&ldo;不用这么麻烦,我洗冷水就好热死了。
傅竞泽动作骤然停顿,在感知到皮肤上热源与痒意的刹那,转过身来,沾着水的手按在了盛旖光完好的那只脚踝上。
盛旖光怔了下,有些诧异地垂眸看向自己被覆住的脚背,有些困惑地问:&ldo;怎么了?
在盛旖光话语里,傅竞泽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立时敛住情绪,不留痕迹地伸长了五指,抓着盛旖光的脚踝往椅子中间挪,语气淡淡的:&ldo;放中间比较好,不会掉。
做完这些,傅竞泽神色不动地站直身子,重新拿过来花洒。
温热的水流淌过傅竞泽的指尖,接着落在盛旖光裸露的长腿上,在白腻一片上冲开,傅竞泽压低了嗓音:&ldo;水温合适吗?
盛旖光还有些困惑,听到问题也就把那点困惑抛开,回答他:&ldo;可以了。
&ldo;嗯。
确认好后,傅竞泽把花洒交到盛旖光手里,留下句:&ldo;有事叫我。
就果断转身离开了。
盛旖光觉得傅竞泽的脚步快得有些异常,像是有十万火急的事等着他去处理。不过傅竞泽一天都没去公司,可能也攒了很多重要的事吧。
没再往下想,盛旖光开始用水冲洗身体。
浴室的磨砂玻璃清晰映出青年纤秾合度的身形,弯腰时那片清瘦白皙的脊背线条被拉伸到极致,在半空中划出紧致漂亮的弧度,长腿延伸着,白嫩的脚尖翘起,水流在皮肤上冲散开,淅淅沥沥的溅落,给那薄粉的皮肤镀上一层透亮的水光。
傅竞泽不敢走开太远,在淌落下的水流声中捕捉那抹轻微的呼吸声,随着水声、呼吸声沉入某种不可明说的情状里,眼里情绪无声翻涌着。
听到盛旖光的声音时,傅竞泽才恍然察觉嗓子干涩到几乎发出声音,他什么也没说,推开那扇阻隔的磨砂玻璃门,青年的身体更为直观地冲入视线内。
盛旖光整个人被温热的水汽浸润出粉白的色泽,宽大的白t下空空如也,两条细白的长腿旁若无人的展露着,皮肤上残留些手指留下的痕迹。
可以想见,盛旖光洗得很仔细、很干净。
&ldo;帮我拿下拖鞋吧。
盛旖光的嗓音也似乎带着温热的潮气,扑面而来。
傅竞泽的呼吸难以自持的乱了,喉结滚动几下,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压不住。
可触及盛旖光澄澈如一泓清泉的眼,傅竞泽还是克制住了,用哑得惊人的声音:&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