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来得及抓住一点车框,指尖被车框边沿硌得发疼,盛旖光看着积水的路面,影影绰绰地映出自己惊慌的脸。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一条有力的手臂横过他的腰,将他往后带。
盛旖光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牢固地稳住心才终于落下。
这时他才注意到他一直紧抓着傅竞泽的手臂,掌心下傅竞泽的手臂很硬很烫,绷起的肌肉陷到他的掌心里。
盛旖光连忙把手拿开,解释道:&ldo;太滑了,我没注意,现在没事了。
然后借着傅竞泽的力道将自己挪回车里,这番动作扯得他本来没太疼的伤口发作起来。
盛旖光忍着疼,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轻松,准备在车里坐着缓缓。傅竞泽越包容,他越不敢放纵自己沉溺,除非他回应的起傅竞泽的感情。
可盛旖光并不清楚自己现在对傅竞泽的想法,今天一下子知道太多,让他理不清思绪。
傅竞泽收回手,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想法,他的视线落在盛旖光脸上,看了几秒后:&ldo;我抱你回去。
不是商量的语气,傅竞泽说完就从他那侧下车,绕过车头停到盛旖光面前,向盛旖光伸出手:&ldo;先回家。
现在不适合思考什么问题,盛旖光没有犹豫,搭上他的手,熟练地搂住他的脖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贴近他脸边的那侧耳朵里,落入沉而急促的呼吸声。
盛旖光有些后悔之前吃太多,手臂收紧主动让自己和傅竞泽贴得更紧些,好让他抱得更轻松。
傅竞泽呼吸停了一拍,随即加快了脚步,本不算长的路程用的时间缩短了很多。
盛旖光被放到主卧的大床上,抬头时只来得及看到傅竞泽离开的背影。
很快浴室里传来水声。
盛旖光只以为他是湿衣服穿太久了难受,没有想其他。
想起来傅竞泽说过主卧里有医药箱,于是撑着床沿慢慢挪下来,去找感冒药。
等盛旖光去冰箱里拿了饮用水过来,傅竞泽也恰好围着浴巾出来。
傅竞泽身量很高,即便全身只围了条浴巾,头发湿答答的垂落,仍有天然的压迫感。
盛旖光看着他腰腹部流畅好看的肌肉线条,视线难以挪开,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试图用说话掩饰心虚:&ldo;给你拿了水和感冒药。
傅竞泽神色平静地走到盛旖光面前,接过他手里的药和水:&ldo;谢谢。
离得近了,盛旖光还能闻到沐浴露的味道,果香混着淡淡的木质香,是偏暖的味道。
傅竞泽腹部的肌肉排列整齐,内收的腰线很有力量感,特别是靠近时,很有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