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旖光整个人僵硬住,感觉不太对劲想要解释:&ldo;我
刚发出一个音节,牙齿就蹭上傅竞泽的手指。
傅竞泽眼底情绪无声翻涌,喉结极为缓慢地动了下,在盛旖光能够发现异常前将手指收了回来,声音压得很低:&ldo;绿灯了。
他濡湿的手指明晃晃的就在盛旖光眼前,说的话却与刚才发生的毫无相关,像是并无什么出格的事。
盛旖光努力忽视嘴里残留的异物感,认真反省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傅竞泽按着他的嘴只是怕他把嘴合上导致水流出来吧,至于手指被吸进去完全是意外,不值当计较,傅竞泽也没有放在心上。
既然是这样,盛旖光也放心了,身上的温度稍稍降下,同正重新启动车子的傅竞泽说:&ldo;谢谢啊,不过手指要不要擦下?
说话的同时已经快速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傅竞泽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后面传来刺耳的喇叭声。
&ldo;不用,你坐好。
&ldo;好吧。
盛旖光也没坚持,为了避免扯到伤口,缓慢地把身子转正。眼看着离医院近了,又不禁担心起待会儿的检查结果。
临下车时盛旖光正要解开安全带自己下去,被傅竞泽制止了,傅竞泽不嫌麻烦地绕过车头将他从车里打横抱出来。
尽管是早上,来医院挂号看病的人也不少,停车场几乎停满了车,不时有人向他们张望。
盛旖光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小声地对傅竞泽说:&ldo;我可以自己走的,走慢点没有很疼。
傅竞泽脚步不停,将盛旖光抱得很稳当:&ldo;那就是会疼,有合法丈夫在跟前,为什么不利用下?
盛旖光沉默几秒,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虽然但是,被合法丈夫抱一下好像也没什么。
盛旖光从他的颈侧将脸移出来,大大方方地向周边看。他们已经走出了停车场,走在通往医院门诊的路上。像他这样被人抱着的虽然不多,也还是有的。
盛旖光安下心来没再说什么,将手里的雨伞举高了些。
林泊声帮他们提前挂好了号,傅竞泽抱着盛旖光直接往诊室去。
盛旖光跟着医生去做检查时,林泊声踩着点过来了,先是对着傅竞泽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十分不留情地嘲笑道:&ldo;啧衣服都没换身,现在知道着急知道哄人了,早干嘛去了?
傅竞泽不接他的话,反而不太友善地提出质问:&ldo;你骗他说会瘫痪?
林泊声笑容不变:&ldo;怎么能说骗呢,只是说了最坏的可能。说严重点,你才有机会表现嘛。别说你不是为了你老婆回来的,就你一工作狂,能和工作比一下的也就是你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