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醒来,我能感受一双温柔的手,抚摸我的脊背。轻抚。缓缓划过我身体的每一处,挠至痒处,我想发笑却笑不出声。
我努力瞪大眼睛,警告那双手的主人停下他的动作。
被忽略了,我气得扇动身体,效果却是微微一动。
正要去安抚其他同类的男人,却因为这一微小动作停住脚步。
男人轻轻捧起我,我生气的转过头,谁让你刚才不理我,让我废了好大的劲,我决定不理这个男人一整天,嗯,半天好了,只要他不道歉,我就不原谅他。
“真是高兴的事,好好休息,我的孩子。”
只是短暂体会男人手心的温度,他便将我放下,无论我怎么呼唤,他都没有回头,就像是狠心离家的丈夫带着泪水、忽视妻子的呐喊走上一条不归路。
我躺在一旁,只能听见男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偶尔捧起我的同类,说上几句话,更多的是来回走动查看同类的情况,只有很少的情况会与我的一些同类说上许久的话,也许是那些同类能够让他听见他们的话吧?
于是,我每天努力的练习发声,希望那个男人驻足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时间是什么,我度过很多的日夜,男人总在夜晚来到这里,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模样,眼前的世界都是模糊的。不过我能感觉到那是个男人,
与生俱来的感觉,就像我能感觉到身边有许多同伴,有的正向那个男人开心地说着说不完的话,更多的像我一样努力地张大嘴,希望将声音传递给那个男人。
每当他路过我面前,我都做好准备,准备给他一个安慰我的机会。
他每次都匆匆而过,有窒息的感觉,感觉我的泪水就要留下来了。
我忍住每一次泪水,本能让我知道,泪会毁坏我来之不易的身体。
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本能让我不要去探究,本能让我忘记这种感觉,我看到的世界越来越模糊直到外面都是一团黑。
“大人”
“我的话被听见了!”
“大人是我的,你们滚一边去。”
谁,为何如此的吵闹,我是怎么了?
这就是世界原本的样子吗?
我看到了闪闪发光的水晶、火焰摇摆在一根长长的棍子上、装在笼子里的未知名生物正奋力撞击着铁笼,我怀疑那个生物脑子有问题,能陪伴在那个男人身边为何要发疯。
想到那个男人,我才注意到,他坐在一张由紫色宝石雕刻而成的椅子上,椅子用金线勾勒出圆润的弧度。
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人,这个人带
着一副可怕的面具,我不太敢去看面具上的花纹,看不见记忆中那模糊的笑容,我沉默着、瞪大眼睛盯着他的下巴,我想要确定那份微笑。
为何周围的同伴吵吵闹闹的,它们在争论什么?它们为何长得都不一样?
“唔我决定了!”
带面具的男人突然叫了起来,我有些开心,是那个人的声音,奇怪的同伴安静下来,聆听那个人要说的话。
“鲜艳的红色,火焰,菲尼克斯,你就叫菲尼克斯了。”
那个有古怪花纹的同伴,兴奋地翻动自己的身体。
接下来,其余的同伴也得到新的名字,麦吉、奥尔法和沃特,它们在一旁欢呼着。
拿起我,虽然我还是有些害怕那个面具,但我还是努力展开自己。
“嗯没有什么特点呢!果然,我还是讨厌去想个名字。”
诶,是我让他失望了么?
我想要向他道歉,可我还是怕他脸上的面具。
也许,我不能有一个名字了。
“哈哈,我可真笨,没有特点,这不正好像我的性格吗。”
男人下了决定,“你就叫rubick之书好了,记录我的魔法之书。”
rubick之书吗?
从今天起,我知道,我就是rubick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