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两位喝点什么?”服务生微笑着递上餐牌,眼神落在白小寒脸上时,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
“一杯美式,谢谢。”白小寒答道。
余征看着餐牌上的标价,咽了口吐沫,犹豫着没有开口。
“给这位先生来也来一杯美式,”随即冲着余征微微一笑,“我请客。”
“那,那怎么好意思…”余征尴尬地说着,目光同白小寒交汇的一瞬,立即调转开视线。
“别客气,”白小寒保持微笑,却始终观察着对面的男人,“那些小动物的尸体是怎么一回事?”
余征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起来,“这段时间的经历,就像是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
“发生了什么?”白小寒做出倾听的姿态。
“三个月前,我之前租住的房子因为要被拆迁,我不得不找新的地方。当时只有德安公寓价钱合适,离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
当时我和房东签下租约的时候,她跟我说,如果在这里住的不习惯的话随时可以退房。我觉得很奇怪,一般房东都是不情愿这种情况发生啊。”
“房东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小寒问道。
“胖胖的,五十多岁的女人,说话总是笑眯眯的。”余征答道。
“哦?”白小寒似是想到一种可能性,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是这个人吗?”
余征仔细看了几眼,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我这房东不会是什么在逃的罪犯吧?”
“那倒不是,”白小寒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搬进德安公寓之后,发生了什么怪事吗?”
“搬进去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做了噩梦。梦到我房间的门怎么关都关不严,后来就有一个男人从门缝里挤进来。还没看清楚他的面目,梦就醒了。”
“后来呢?”
“后来半个月我反复梦到有人闯进我的房间,还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虽然是在梦里发生的事,但醒来后我发现脖子上有淤青。”
“会不会因为做这样的噩梦,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呢?”白小寒问道。
“起初我也这样想过,后来我借朋友的摄像机放在房间里来拍摄晚上发生的状况,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余征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
“录像拍到凌晨两点钟左右的时候,我的床头竟然真的站着一个男人!”他的瞳孔骤然缩紧,脸上浮现出恐惧之色。
“拍到男人的脸了吗?”
“没有,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但是体型却和我在梦里见到的男人几乎一模一样。”余征捧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
“后来的几个晚上我都不敢睡觉,强打精神撑过整个晚上,却没发现房间里再出现那个男人。
结果…几天后的晚上我又做噩梦了,那个男人在梦里对我说了几句话,意思大致是让我去捉一些活物关在家里,不然的话就会一直纠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