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铭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若有所思地看向严鹤炀:“这么积极?你不会是对辛免有什么想法吧?”
“别瞎说,”严鹤炀斥责道,又解释,“小时候我爸妈忙,总把我送到路家去,张姨也照顾过我很多,现在我有能力了,帮帮他们母子也无可厚非。”
“辛免他妈是路家的保姆,帮忙照顾客人不是她的工作职责吗?”郑铭说,“怎么你还感恩戴德上了,这样也没见你给你家保姆买大房,送豪车,她老人家照顾你可比辛免母子两个多了。”
谭淞偏头笑了起来,恰好门被从外面推开,他抬手笑着唤了声:“桥儿。”
“嗯。”路桥淡淡地应了一声,在谭淞面前落座。
“我就说他嘴壮吧,我酒刚醒好,他人到了。”郑铭说。
“给他喝吧。”谭淞说,“过几天说不定他爹也和你爸一样,要给他搞出来个弟弟了。”
“那有什么奇怪的,”严鹤炀说,“洛颀这个年龄要是不想生才奇怪。”
“她前几天去我们医院做了检查。”谭淞说,“恰巧我那天当班,在楼上看到她了,她还问我们老主任怎么样生男孩的几率大,后来被我们老主任好一顿吐槽。”
“美人儿弟弟都这么大了,她还生什么生?”郑铭说,又好奇道,“你们说,她生美人儿弟弟的时候才多大啊?”
“行了。”路桥轻轻敲了敲桌面,“先谈正事儿。”
在这件事情上,作为当事人,他好想比任何人都淡定,也都更不放在心上。
郑铭是吃过老爹不本分,在外面偷偷造人的苦的,见路桥这么淡定,忍不住问道:“你不会是真觉得他们生不了吧?”
又道:“难不成你偷偷给洛颀下了避子药?”
路桥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虽然郑铭并没有完全猜对,可却猜对了一部分,别的路桥或许无法确定,可他却知道,路潍州和洛颀绝对生不出来。
就算再费尽心机,对洛颀来说,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儿。
相对于路潍州生不生二胎,严鹤炀还是更关注三日后接辛免的事情。
见路桥没搭理郑铭,他倾身过来:“过两天一起去机场吗?”
路桥淡淡地点头:“辛免回来,我应该去接。”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路桥并没想到苏釉会在那天出事。
他也并没能和严鹤炀一起去机场接辛免,更没有看到辛免到处搜寻后,略显失望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改文名了,捂脸g;
说一下,桥儿和辛免没有恋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