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季司早轻喘着气,耳根处泛起一片薄红。
见那位罪魁祸首仿佛还一副不满足的样子,颇有种等你喘口气、我们再继续的架势,推着人的肩膀就往后躲。
“说好的让我回来早点睡,就是这么个早睡法?”季司早抬起眼皮扫了人一眼,“你再不走,马上又要熬到两点了。”
路北辰抱着人不舍得撒手,世界赛在即、训练时间紧,每天也只有下训练后临睡前这一点点功夫能和人单独相处一会儿,恨不得化身八爪鱼整个黏在人身上,把一天没有贴贴的时间全腻回来。
但是时间太晚,又怕人休息不好累坏了人,路北辰犹豫良久,似乎找到了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然……oon神让我留下来?”
只不过就是这个好办法刚一提出来,便被季司早给无情地拒绝掉了。
季司早似笑非笑地看着人,上下打量了半天。
虽说确实是一副真诚又仿佛不带任何歪心思的模样。
但是总有一种、在这幅君子端方的视线之下,这个人很想扒了我裤子的错觉。
尤其是那天被抵在洗手台前、那人自上而下注视着自己、所带来的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季司早还没想明白究竟会发生什么、又为什么一定要扒了裤子。
但是敏锐地第六感告诉他。
绝对不能把这位路大队长放在自己房间里留宿。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路北辰知晓蹭床计划失败,也只得拿自己明日要返回沪市复查手伤、不知多久才能回来见人的借口,又缠着人腻了好一会儿。
骗着人亲了半天不说。
那唯一一只好手还在人腰侧流连半天。
蹭的人后腰一阵阵地酥麻,忍不住地发颤。
一直到那双漂亮的眉眼泛上了水汽、耳根处的薄红也蔓延要白皙的脖颈边。
路北辰这才放开人、依依不舍地和人道了晚安。
回到房间内冷静了半晌也没什么用,似乎沉溺在季司早柔软又香甜的亲吻中,怎么也走不出来。
季司早反倒是睡得还不错。
也不知道是近日来路北辰谨遵医嘱给他制定的食疗食谱起了效用。
还是晚安吻助眠、教人连沉睡时,唇边都挂着笑。
就是每日早晨起来的时候……
季司早不知道第几次掀开被子看了几眼后,无奈地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大眼瞪小眼的,默默地等待着他自己平息下去。
百科知识告诉他,这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
季司早幽幽叹气,他甚至在想、如果总是因为路北辰莫名入梦才会出现的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