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笑了笑。
喝过茶后,白薇心情都跟着好上一些,她看到或者背后的剑,便问:“或者姑娘你是练剑的?”
“叫我或者就是了。”
白薇并不在称呼上多做功夫,这一点她跟叶抚一样,“那好吧,或者。”
“练了许久的剑了。”
“叶抚有个小徒弟,很向往练剑,她要是看到你,肯定会很喜欢。”
或者听此,禁不住笑了起来,“喜欢就不说了,只要不恨我就是。”
“怎么会,那个小丫头灵慧得很。”
“或许吧。”
“你还喝酒吗?”白薇看着或者腰间悬着的酒葫芦。
或者笑道:“心情很好和很不好的时候,会喝一点。”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
然后,她站起来,朝右边的偏房走去,“来看看叶抚的珍藏。”
白薇不明就里,跟了上去。
在偏房的某个房间里,或者四处审视一番后,在一处地板上敲了敲,然后双眼一亮,伸手将整块地板都掀了起来。一个地窖露了出来。
白薇见此,张大了眼睛,心想,她怎么这么熟练啊。
两人下了地窖,立马就闻到一股分明的酒香味儿。
看着排列整齐的那一坛坛还有封泥的酒,白薇不禁嘀咕,“平时不见他喝酒啊,没想到居然是个酒坛子。”
或者笑了笑,“他喝得也不算多。”她说着,顺手抱起一个酒坛子,然后排开封泥,咕噜咕噜地就倒进了自己的酒葫芦里面,一连倒了五坛子才罢休。
白薇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样好吗?”她有些心虚,有一种共犯的感觉。
或者眨眨眼,“没关系的,他不会说你。”
“你呢?”
或者颇为俏皮地挑了挑眉,“他到时候想说我都没地儿说。”
白薇咽了口口水,看向或者的神情有些复杂。
装完酒后,或者还十分搞怪地把空酒坛子又封好。看上去倒像是没有动过。
离开地窖后,或者一脸满足,白薇则是神色复杂。
白薇想了想,然后还是问了出来,她比较关心的问题:“你和叶抚是什么关系啊?”
或者没有直接回答,绕了个弯子,“反正不是你和他的那种关系。”
白薇本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人,但听到这话,还是没忍住,红意上了脸。听或者这样说了,她既觉得尴尬,又有点小庆幸,复杂的情绪在一起让她看上去有些急,“我和他不是什么复杂的关系。”
或者点头,“我知道,很单纯的关系。”
白薇觉得她误会了,想要解释。或者打断了她,“我不是小孩子,不用细说。”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白薇顿了一下,“大概是一种愧疚感吧。”
或者听此,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你真的很好啊,怪不得叶抚喜欢你喜欢得那么纯粹。”
“你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一千多年没见过了吗?”白薇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