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将北北安置好之后,楚昀宁跟着莫公公赶去了废太子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鬼哭狼嚎。
“废太子从咱们离开阳城就一直没消停,已经绝食了三日,嚷嚷着要离开阳城。”
楚昀宁疑惑:“这阵子接触过什么人?”
“奴才仔细打听过了,除了送饭的侍卫之外,就剩下两个老婆子,每日的饭菜也是经过检查的,没人能有机会接触外人。”
听到这,楚昀宁大抵心里已经知道了,又想起了废太子好色本性,她戴上了黑色面纱,推开门进了屋子里,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楚昀宁实在是想不通,堂堂一国太子怎么会这样邋遢。
她再次质疑云澜皇后教育方式,愣是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只要云澜太子不作不闹,这皇位就是板上钉钉的。
“谁来劝孤也没用,滚出去!”废太子厉吼。
楚昀宁冷笑:“来呀,给太子殿下上鸩酒!”
话一落,废太子蹭的站起身,转过头怒瞪着楚昀宁;“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来教训孤?”
“区区一个废太子,犹如丧家之犬,如何不敢教训?”楚昀宁下颌扬起:“去准备鸩酒!”
“你敢!”废太子又气又怒,直接冲到楚昀宁身边,扬手就要打她,楚昀宁却极快的给了他一耳光,又快又狠,废太子根本就不是对手,被打的毫无反击之力,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咬牙切齿愤恨的瞪着她。
楚昀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鄙夷:“你打开阳城大门,不战而降,云澜皇帝赏黄金万两要你的人头,废太子,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个高高在上被人尊敬的太子殿下吧?”
被戳到了心事,废太子恼羞成怒:“你们杀了孤,母后不会放过你的。”
“笑话,云澜皇后自身难保,整个家族因你而蒙羞,纵使你父皇再怎么敬重你母后,也敌不过文武百官的弹劾,如今你母后早已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了,不过是一个罪妇。”
闻言,废太子猛的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这绝对不可能,父皇他那么爱母后……”
“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无能和愚蠢所致?”楚昀宁甚至能想象云澜皇帝的愤怒,予以重任,结果却愚不可及,折损了一大半的云澜兵马,一下子拉跨了云澜的实力。
要不是云澜皇帝还念及和皇后之间情份,早就一杯毒酒赐下了。
废太子紧紧咬牙:“孤只是一时不察被人算计,你们南端才是彻头彻尾的小人,哄骗孤来,却又禁足孤,一定要利用孤得到什么。”
“若不是你色胆包天,惦记着东陵的美人儿,你会被人算计,云澜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太子!”
这是楚昀宁的真心话。
废太子被训的一言不发。
这时莫公公端来一杯酒,吓得废太子立即后退两步,楚昀宁叹气;“原本是要利用你换来些什么,可惜,云澜皇帝一听说你在我们手里,还盼着我们给你一个痛快,一文钱都不肯出,如今你已经没了利用价值,南端不养废人。”
楚昀宁端着酒杯一步步逼近,废太子十分不甘心的说:“谁说孤没有利用价值的,你放了孤,孤可以允诺你一些事。”
“就凭你?”莫公公冷笑,实在是看不上废太子的一言一行。
废太子看着毒酒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两股颤颤,咬着牙说:“只要你们放了孤,孤可以给你们十万两黄金!”
楚昀宁停下了脚步,斜了眼废太子:“此话怎么说?”
“等放了孤……”
“故弄玄虚,楚大人不要相信。”莫公公说。
一听楚大人三个人,废太子来了精神:“你就是楚昀宁?”
楚昀宁单手掐住了废太子的下颌:“从你嘴里听见我的名字,真是扫兴!”
“等等!”废太子被吓得六神无主,他还没活够呢,根本就不想死,本来是要投靠南端,期盼着能够东山再起,可谁知道南端不讲武德,直接将自己扣押了。
卑鄙又无耻!
“孤真的有十万两黄金,就藏在边关外一座破庙下,孤已经设下了陷阱,除了孤之外无人能打开那道门。”
楚昀宁挑唇:“钥匙是什么?”
“孤才不傻,一旦什么孤没了利用价值,你更不会轻易饶了孤,反正孤身边也没人,你让孤离开阳城,孤就告诉你。”废太子说。
楚昀宁故作沉思犹豫了片刻,点点头答应了,让人即刻去准备,她紧紧掐住了废太子的下颌:“你若是敢欺骗我,我就将你卖入青楼馆中,让诸位尝尝太子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