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史要带走杨殿城,林水央和杨里河都扑过来,阻止他们带走杨殿城。
尤其是林水央,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中满是泪水,伤心欲绝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
她像护崽的老母鸡,伸开双臂,拦在捕快面前,颤声说:“我相公没有犯法,是县尊亲封的打虎英雄,是府台大人亲封的为民除害义士,你们凭什么带走他!”
张典史说:“你说的都是以前,以前他是厉害,但那是大家没有发现他的真面目的情况下,被他给蒙蔽了。现在证据充分明确,他就是妖魔附体,每天与妖魔同床共枕,你不害怕吗?”
林水央弦然欲涕:“胡说八道,我自己的相公,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用你来提醒?”
“中毒已深啊!”张典史说,“你不要拦住不放,等我们让他现出原形,你就明白,你身边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林水央说:“他是我相公,我是他妻子,就算他是妖魔,他吃掉我,我也心甘情愿。但你们不同,你们是外人,心怀叵测,人鬼不分,你们不能带走我相公!”
张典史说:“杨殿城自己都承认,他不是正常人,你还在执迷不悟?”
林水央说:“我相公是想保护护卫队的人,不想让你们与他们起冲突。”
“让开!”张典史大怒道,“再不让开连你一块带走!”
林水央见来硬的不行,就软下来,苦苦乞求:“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我相公不是妖魔,一定是你们听别人说了闲话,那些都不是正经话,你们是正经人,要办正经事!”
张典史哈哈大笑起来,感觉林水央太天真了,说道:“我们是什么人,不是你说了算的。左右,带走杨殿城。”
捕快押着杨殿城,准备向外走。
林水央扑过来,想掰开捕快的手,让他们松开杨殿城。
捕快当然不会松手。
她力气小,掰不开,情急之下,管不了那么多了,猛地趴在捕快手上咬了一口。
当她抬起头时,顺着嘴角向下流血,原来她把捕快的手咬破皮了!
痛得捕快嗷一嗓子尖叫出来!
负痛之下,他只好松开了押杨殿城的手。
林水央急忙把杨殿城向后拖,不让他们带走杨殿城。
张典史一看生气了,怒喝道:“好哇,连捕快也敢咬,真是无法无天。左右,这女人中了魔咒,也不是正常人,将她一起带走!”
捕快三两下就捉住林水央,也绑了起来。
这时,杨殿城怒从胆边生,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娘子不行,厉声质问张典史:“你疯了吗?连谁是正常人都看不出来?”
张典史洋洋得意:“疯的不是我,是你的老婆。你们夫妻二人一对儿妖魔,希望你们到阴间再相聚吧!”
这时,杨里河站出来,怒气冲冲对张典史说:“我是他们的父亲,我用生命担保,他们不是妖魔,希望大人看在以前认识的份上,在一起吃过饭的份上,宽恕他们俩人吧!”
“臭老头,死开!”张典史说,“我用官职担保,他们两个都不正常,一会儿我就让你们看到他们的真面目!”
然后,他带着五花大绑的杨殿城和林水央,离开杨家大院,向北来到清凉河边。
这里有几名捕快守着,他们向村正借来一只大猪笼,以前凡是不守妇道,或者为祸乡里的人,都被浸猪笼。
村里的百姓们听说杨殿城被捉,要被浸猪笼,无不义愤填膺,跟着一起来到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