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梁军进攻的太快,兵力散开四面开花,专挑这种重要县域。
现在撤离肯定是来不及,若要守卫,更是不可能。
两千人将周朴一时失了主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主他如何能够做的了?
“最多一个时辰梁军就能赶来,帅旗高立兵力人数约有万人,应是梁军主力。”
“万人?”
一众人都傻眼了。
“这根本守不住啊!”
有一人开口道:“这等阵势怎么就让我们遇到了。”
他们是叫苦不迭。
“现在请援来不及了,现在该决定是走是留了。”
“留下!”
未等周朴开口,在厅堂有一青年直接开口。
他穿着青袍一副文人装扮,在这众多军伍中显得格格不入。
“晏先生,我们只有两千人根本守不住边交县。”
周朴忍不住劝慰。
这青年名为晏墨,其实也没有特殊身份,实则是随同陛下从上京城来到这里的讲读人。
周朴知道这些文人的厉害,擅长游说闲说,晏墨本是一个外来人,却在边交县具有很高的声望。
讲读人是陛下带来的,他们也不敢怠慢,只是说到军伍之事,怕是外行了。
“我说能守住就能守住,边交县百姓会跟我们共同守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