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的朱温面色低沉的询问。
“刚得到情报,魏军已经打进怀州,敌军接连退避,已至三月天气转暖,昌江水位上涨,过江攻战就要开始。”
“大魏水师已尽数出动,将要攻到大宁东南,而我军却依旧被困在此处,这怎么能说的下去!”
朱温发火是有缘故的。
跟魏国联合进攻,魏国攻战基本是按攻战计划进行,而梁军连北林行省中部都未踏入,眼下看来,还不知要耗多久。
这明显是拖了后腿。
失了战机,又丢了颜面。
他堂堂梁武帝御驾亲征,难道连魏君姬川这个年轻人都不如?
简直可笑!
“父皇稍安,驱民攻城已有几日,明显差距敌军应付艰难,已有疲态,相信再有几日,就会不耐烦,我们的战果就能达到。”
朱镇站起来回复。
“我方受阻,是因直面元武帝关宁,岂能轻易功成。”
他又找了个理由。
“驱民攻城之计能成吗?”
朱温开口道:“那民夫完全没有攻城的样子,看起来软弱无力,应付了事。”
“一定能成。”
朱镇开口道:“事已至此,何不再等几日,最多两三日,必有眉目。”
“报!”
“急报!”
就在这时,外有将领急忙闯入。
“陛下,民夫暴乱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