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允许私营后。
他们开始大肆占窑占地,众多私营的背后,其实都是杨家,扩展的更大了。
“老爷,老爷。”
就在这时。
有个穿着像是管家模样的白发老者慌忙走了进来。
“楠少爷派人捎回话说,石镇村的人还在到处告状,让您赶紧处理,可千万不能传出去。”
“该死的。”
听到此言。
杨泰功面色阴沉了下来。
“你们先退下,回去休息吧。”
他发了言。
在厅堂的几个女人和孩子们都离开。
要说煤窑的事情了,有些人就不能听到,免的乱传。
“不是平息下去了吗?”
杨泰河的面色也有些凝重。
“要我说,就给些钱打发了就是,这闹腾的我们多不安生?”
“给钱?”
“凭什么给他们钱?”
杨泰功冷声道:“挖煤哪有不死人的,当初也是跟他们说好的,是他们自己要干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可当时答应死人赔十两银子的。”
“现在死了三十多人,这就是三百多两,这个口子不能开,要不死了人就找咱们要钱,凭什么?”
“可是?”
杨泰河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石镇村本来也没有多少户人家,青壮劳力都因矿窑失事坍塌而压死了,留下孤儿寡母也怪可怜的。”
“二哥啊,你怎么还是妇人之仁呢?”
杨泰功开口道:“我们现在是在上京,大哥那套已经行不通了,整日之乎者也的,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吗?”
“可也不能赚……”
“赚什么?赚黑心钱么?”
杨泰功面色不太好看。
“二哥你可知道,你纳的这几房太太用的可都是黑心钱,二嫂整日穿金戴银,用的也是黑心钱!”
杨泰功本身脾气不佳,又冷声道:“合着花钱的时候,都不说黑心了?”
被这番顶呛,杨泰河面色阵青红皂白的变幻。
“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哥这不是怕出事么?”
杨泰河忧虑道:“之前她们告到了青河县,我们在那里打通了关系,倒也没事,后来又告到了京兆府,不过被我们事先得知拦了下来,然后又跑到了刑部,幸亏有傅建业给处理了,怕是这帮人不罢休,要告御状啊!”
“他们敢!”
杨泰功对着管家道:“你去告诉楠儿,让他找人去石镇村用她们的孩子威胁,要是再告状就把他们孩子杀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
“是。”
管家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