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像是场聚会。
人多了,胆子就大了。
什么话都敢说,什么政都敢议,越发的肆无忌惮。
并且,在朝堂上同被打死的其他人也在此立了灵位,借机合并祭奠。
张府前,门庭若市,来往者络绎不绝。
并且,还有不少人听闻,正在来的途中。
“老师,路走好!”
棺椁灵位之前。
个青年跪地痛哭。
两边家属也是泣不成声,整个场面显得颇为沉重。
“严朗也赶了回来,他现在是在府城任职吧?”
“严朗可是张大人最得意的弟子之。”
“在朝堂上硬生生地被打死,张大人死的太惨了。”
“可不止张大人,还有管大人,储大人……最惨的是刑部傅大人,要被千刀万剐!”
“暴君!”
“江兄慎言啊!”
“慎言什么?”
两人对话被刚起声的严朗听到。
他直接道:“我辈读书人明理是其次,气节才是第,但凡明君,皆能从谏如流,虚心纳谏,而当朝陛下不听谏言,在朝堂上打杀忠臣,此为堵塞言路,不听忠谏之行为。”
“诸位,历朝历代哪位皇帝不是重文惜才,又有哪位皇帝如此残杀谏臣?”
严朗显然有定的水平,其目光灼灼环视众人。
将众人之心引动了起来。
“陛下即位以来,不知打杀多少忠谏,元武元年与国子监抓捕众学子。”
“同年,陛下南下江淮,再次打杀不少。”
“桩桩件件,都无法列举!”
原来这人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也把众人思绪勾起。
他才是说到了本质之处。
让在场文人清流们血涌上头,内心极度不平衡。
他们是有学识的人,历朝历代皇帝,哪个不是优待他们,对他们客客气气。
唯独出了这么位。
直挑他们的毛病,还削弱他们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