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成为了最好的警示。
再没有人谏言。
刚才那些人都爬在地上,因疼痛而面色扭曲,但都紧咬着牙关,连叫唤都不敢。
终于沉寂了。
关宁打量着这些人,随即来到个朝臣面前。
刑部右侍郎傅建业。
此人也是谏言中为首者。
“傅大人?”
“臣……在。”
傅建业年有五旬,这个年纪能到侍郎的位置,已经算得上很年轻了。
“不再谏言了?”
“不谏了。”
傅建业身体算是硬实,挨了足足杖,还能支撑的住。
其身下已被汗水湿透,此刻身体颤抖不止。
“是真不谏了,还是假不谏了?”
关宁蹲在他面前,细声细语问着。
“真的,绝对是真的。”
傅建业忙着回应。
“朕怎么觉得着是假的呢?”
关宁开口道:“昨夜下职你回到家中,召集于文,李经国等三人在家中相聚饮酒。”
“席间,你言朕其实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更改国号,只不过直没有寻到机会,你还到处的拉拢人,要跟你块谏言。”
“对了,你在饮到深处,还悲戚痛哭,对着东山给僖宗磕头,直言若更改国号,大康名亡实亡,你便会追随而去,是也不是?”
“这……”
傅建业面色微怔,似时都忘记后背疼痛,不过随即便有更多汗水渗透滴落。
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冷汗。
周边朝臣们也都愣神,略带惊疑的看着傅建业,他竟然敢说出这种忤逆之言?
“陛下明鉴,臣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啊!”
傅建业忍受着剧痛挣扎着跪在关宁面前。
“陛下大约是听到些小人胡言,那纯是污蔑,臣绝对没有说过。”
他头都快要紧贴住地面。
内心慌的批。
是谁泄露出去的?
于文?
李经国?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