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明闪而逝,冯元又恢复了谦卑谨慎的模样,他腰身更加佝偻了。
虽然他说的话很不好听,甚至有冒犯之意,但隆景帝也不生气。
冯元跟他的时间太久了。
而且他说的也没有问题,在国家和帝位面前,这些都不重要
为什么这些事情来的这么突然?
北方安定,削藩取得成效,联合梁国,攻打魏国他都有计划,可事态的发展偏偏不能顺心顺意。
只能让关宁掌军,还要利用他!
打仗就会有损失,镇北军已经折损十万,再有损失,也就失去了威慑力。
等北方平定,他手里没有兵权,就可以处理他。
只是这样会有些难堪。
希望关子安那个废物,能够稳住大局!
隆景帝想着。
此时天已经大亮,他的觉肯定是睡不成了。
个留着精干短发,肤沉眉浓的青年汉子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衣袍,其上有着着明显金线纹绣的边饰图案。
能有这样的穿扮,非同常人。
他就是皇城司司首,耿良平。
陛下,陆泰渊死了。
他平静的开口,情绪没有任何波澜。
隆景帝沉默。
良久,他才是问道:关于废帝遗留有什么发现?
至从上次邓丘案之后,再没有发现他的活动痕迹。
你这差事办的可不太好啊!
隆景帝低沉道:国家遭遇战争因而动荡,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
朝中官员可有异常之人?
倒是有个别反常。
盯紧了,该抓就抓,该杀就杀!五816
是。
耿良平退下了。
陛下,睡会吧。
内忧外患,盛世动荡,怎么都堆到了起。
隆景帝深吸了口气道:为朕更衣,去太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