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
苏絮知道刘诚在暗示自己,她还在气头上,谁让盛长歌自作主张将孩子们送走,自己连孩子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她现在根本不想搭理盛长歌。
苏絮在灯会上百无聊赖,她本就因与孩子们分离郁郁寡欢,情绪不佳,还要在灯会上看见“罪魁祸首”盛长歌,更加郁闷不满了。于是,灯会一结束,苏絮就立刻独自一人回宫了。
夜深了,苏絮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思念孩子们思念得紧,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便起身下床去瞧瞧,她刚准备喊宫女就看见盛长歌跌跌撞撞推门进来,还往她身上扑,苏絮一个没站稳,两人便跌躺在床上。
苏絮拍拍盛长歌的背,见身上之人没有动静,想来是在灯会上喝多了,醉了,于是便用力将身上之人推开,然后起身准备去偏殿睡,她才不想理盛长歌呢,她可还生着气呢。
苏絮刚起身,就被不知道为何突然醒了的盛长歌拉着手腕往后拽,苏絮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跌坐在盛长歌怀里,男人还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脖子
处,猛吸她身上的清香。
盛长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像小狗小猫在讨好自己的主人,“絮絮,絮絮,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苏絮才懒得搭理他,都说女人生起气来最恐怖,她不是和你大吵一架,而是和你冷战,不搭理你,这才最折磨人呢。
“絮絮,你别不理我嘛,絮絮,对不起嘛,我只是不想那么难过,所以才自做主张把孩子们送走的。”盛长歌絮絮叨叨地说着,苏絮默默听着,一直没理他。
“絮絮,我知道这件事是我擅自做主,是我不好,我也是想让孩子们跟着高人学习更多的知识,习得高深武艺,孩子们管理国家的时候才不会受别的国家的欺负,不会被大臣刁难无法回怼。”
“絮絮,你也想孩子们强大起来吧,这一步迟早是要做的,我们不能总庇护着他们啊,你说是不是。”
“絮絮,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全是我的错,
是我不好,你稍微理我一下好不好。”
“絮絮,絮絮。”盛长歌一边喊着苏絮的名字,一边继续在苏絮肩那边蹭来蹭去,像是苏絮不回应他,他就继续喊下去,活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
“长歌,你醉了,该睡了。”苏絮耐不住,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絮絮,你原谅我了吗?”盛长歌听到苏絮的回应,立马来了精神,将苏絮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双眼放光。
苏絮赌气地说道,“才没有呢。”边说边要将盛长歌推开。
盛长歌见苏絮搭理自己了,哪能就让她这么推开自己,于是顺势将苏絮推到在床上,强势地亲了上去。
苏絮挣扎着,想逃开盛长歌的禁锢,小拳拳捶着盛长歌的胸口,男人就像是钢铁做的般,怎么都推不动,苏絮累了,便任由盛长歌作威作福。
盛长歌这段时间受了冷落,已许久未同苏絮如此亲
近,亲苏絮的时候力气便大了些,直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一吻结束,盛长歌温柔地抚摸着苏絮的脸庞,眼神里带着宠溺,“絮絮,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怎么还不原谅我呢,嗯?”
许是盛长歌的声音太具有诱惑力了,又或许其实苏絮这么久没搭理他也有点想他了,也可能是盛长歌深情地盯着她让她有些心软,苏絮情不自禁点了点头,“长歌,我原谅你了。”
盛长歌一听,笑得像个孩子,捧着苏絮的脸,亲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尖,嘴角,亲了亲,又盯着苏絮的脸看了看,说道,“我就知道我的絮絮一定会很快原谅我的。”
苏絮听着盛长歌这么说,有点害羞,脸颊微红,娇嗔地对盛长歌说道,“一天到晚每个正经的。”边说还又用拳头捶了一下盛长歌的胸口。
“絮絮,你这是谋杀亲夫啊!”盛长歌双手捂着胸口,皱着眉头,装作很疼的样子,大声喊道,“这里,好疼啊,要絮絮亲一亲才会好。”
苏絮看见盛长歌这个撒娇耍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搂住盛长歌的脖子,将他来下身来,亲了他一口,说道,“这样不疼了吧。”
孩子要到了糖,憨笑起来,“不疼了,不疼了。”二人相视一笑,盛长歌想着夜还长,有的是时间。
烛火一夜未灭,苏絮第二日起身的时候直觉腰酸背痛,坐不起来,苏絮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心里想着,长歌昨夜未免太过了。
苏絮醒时,盛长歌已穿戴整齐,做好了去上早朝的准备,“絮絮,早啊!”
苏絮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运动了一夜早上还如此精神,而自己精疲力尽。
“昨天累坏了吧,是我不好,没把得住。”盛长歌一边说一边扶苏絮起身,“不过,絮絮,昨天一夜,你的腰肯定很疼吧,我找了宫女来帮你按摩。”
苏絮本来就脸皮子薄,找宫女来给自己按摩,那不就相当于直接告诉宫女她昨日与盛长歌翻云覆雨了嘛
,当即回绝,“不用了,我腰不疼,我还好。”
“哦,真的不用吗?”盛长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苏絮。
“哎呀,真的不用,好了好了,你快去上朝吧!”苏絮羞得只能钻进被子里,催促着盛长歌去上早朝,她现在脸红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子。
盛长歌看见苏絮这个样子,忍不住轻轻一笑,“好了,不逗你了,我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