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歌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行了,都退下吧,朕累了,想休息一下。仇震天,你九域禁卫军一起住吧,平日里与禁卫军一起守宫门。”
“那草民先告退了。”
“那微臣告退。”
两人退下之后,盛长歌想了起来,这贺丞相,心思真是复杂,一招弄不死朕,这招数一招接一招得来。
“皇上,臣觉得,此人并不简单,皇上为何不直接拒绝?”副将突然从内阁出现,与皇上说道。
“刘诚啊,你跟在朕的身边也有这么久了,朕的性格你还不了解?朕就是想看看,那个贺丞相到底是何居心,这么不怕死,竟然直接安排杀手在朕的身边了。”
“这又来一个空降的人物,这皇上,现在越来越昏庸了,咱们好不容易爬上的位置,竟然被一介草民轻轻松松的就平起平坐了。”
“就是,听说呀,那新来的叫什么,什么什么
仇震天,这一听名字,就不简单呐,这名字听着就知道是个狠角色,咱哥几个,可得小心了。”
“怕什么,来一个整一个,来一双整一双,哥几个怕过了?”
“哈哈哈哈哈哈,来来来,喝酒喝酒。”
“哎,这算着时辰,那位新来的该到了,这会子。”
仇震天来到禁卫军的住所,进门看,好几个禁卫军坐在桌子上面喝酒嗑瓜子花生,在那聊着天。仇震天冷笑一声,心里想,这个草包皇帝安排的就是这些没用的禁卫军?整日只知道喝酒赌博?
那群禁卫军看到仇震天推门而入,着实吓了一
跳,仇震天身上总是一股很重的戾气,这种气息让人觉得十分寒冷。
“在下仇震天,希望各位多多指教。”仇震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便直接走向了房间。
仇震天走进房间之后,发现床铺上全部都是黑乎乎的墨水和黄色的特别湿润的泥巴。
仇震天一把拿起被子走到门口。
“谁弄得?”
门外一片安静,禁卫军们都不敢说话。
“我再问一遍,谁弄得?”仇震天显然没了耐心。
有个不怕死的禁卫军站了出来。
“我弄的,如何?”
“你?”仇震天一步一步朝着那禁卫军走了过去。
走到禁卫军身边,手一挥,直接把那个禁卫军摔到地上,然后握着他的手臂,一拧,仿佛骨头碎了。
过后,边听到那位禁卫军惨叫的声音。
仇震天站起来,又准备回房间,背对着他们说。
“没关系,这只是比脱臼严重一点点,手骨头现在还不去太医院治,手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在下也只是想在皇宫里头领口饭吃,希望各位能够识相一点不要再为难在下了,不然在下这手也不知道轻重,这次只是手脱臼,下次可是不知道是什么了。希望各位心里都明白点。”
说完,径直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