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自己的安危问题,便提出了他独自一人往北边走,先前那群红了眼睛的兔子,只是障眼法。想迷惑自己和副将。到时候朕出了事,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怪副将没有尽职保护好朕,轻则降职赶出皇宫,重则处死。
而朕,也被野兽咬伤,免不了吃苦。朕被咬伤了铁定不能上朝,这时候他便有机会私下结党营私,准备篡位的事情。哪怕朕受伤了,他也只不过是个轻罪,毕竟在朕身边的是副将而不是他。
朕自然也是拿他毫无办法。这一招实在是高啊
。一箭双雕。不仅让朕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让副将永远不得翻身。这样他就占据了朝堂之上大半个位置了。迟早有一天,是要成为与朕抢天下之人。
盛长歌只好假装问着贺丞相的事情。
“朕前几日刚好看到副将和丞相在一起共同饮酒,副将并没有告诉朕此事吧。”盛长歌想着问刘诚贺丞相的事情总能把这附近的东西引出来吧。
“回皇上,那日丞相与臣看见,便说他知道一家味道十分之好的酒楼,想邀请臣共同饮酒,皇上也知道,臣不近女色不爱权利,独独觉得这酒是人间美味。便与丞相去了那个酒楼尝了尝。”
刘诚还是隐瞒了皇上那件事,因为他总觉得皇
上不也是那样的人,也不希望皇上怀疑自己对他的忠诚。
“哦?是吗?那为何朕喊副将回来的时候,副将对于此事只字不提?”盛长歌假意对刘诚句句紧逼。
“回皇上,臣那日只想着皇上有何紧急之事召皇上入宫,没想道这么多,臣想着只是与丞相共同喝了杯酒而已,居然让皇上找不到臣的人,便想着,会不会皇上会因为此事觉得臣是个一喝酒就忘了正事的人。便没有告诉皇上。”
刘诚心想,莫非皇上怀疑我对他的忠臣?哎,早知不听信那该死的丞相说的话了。
“你是朕一眼就看中的副将,朕怎么可能怀疑你呢?只是朕觉得这段时间你总与丞相走的密切
,今日却又针锋相对,刘诚啊,你可是越来越让朕捉摸不透了。”
盛长歌这是刘诚来皇宫以来直呼刘诚的名字。
刘诚感觉到惶恐:“回禀皇上,刘诚一颗心只向着皇上,自打来皇宫第一天,皇上对刘诚的庇护刘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刘诚对皇上绝对没有二心,请皇上明鉴啊。”
刘诚十分着急的说道,生怕皇上误会了自己。自己对皇上一片衷心,哪怕丞相对自己说了那么多,自己也从来没有动摇过要跟在皇上身边的心思,自己从来就没有对皇上有过二心。自己既然进来了皇宫,就要决定在皇宫待一辈子,这一生,都应该为皇上效劳。
盛长歌十分奇怪,这时候附近的那些“野兽”
应该要出来了,听了这番话,应该想着朕与副将发生分歧了,肯定会觉得副将不会保护朕了现在该是猛然扑上来了吧。
怎么还没有动静?倒是刘诚为了向自己表示衷心,急得脸都红了。
此时,一只豹子缓缓向盛长歌的身后走来。
盛长歌全然不知,只是一路看着前方。
“皇上小心!看身后!皇上!”刘诚着急的说道。
盛长歌返后看,一只豹子露出了饥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