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来袭
三人共同骑马往城东那片林子深处走去。
刘诚一路都在想,这丞相到底心里有什么阴谋?前几日一再挑拨自己与皇上的感情。今日恐怕不只只是狩猎那么简单。
皇上也心不在焉。想着这成像到底是有何计算?为何非要把副将也一并带上?盛长歌真是越想越迷惑。
三人,此次同行并没有什么话题。似乎各怀心事都在心不在焉。丞相便主动说起了话:“这副将年轻力盛,不知,等会儿可以打多少豹子呢?”
其实三人都清楚在这林子里面豹子少之又少,怎可以多打呢,明显是丞相给自己难堪。
但刘诚还是说:“在下当然不及丞相威武了。听说丞相也是当年争霸一方的副将了,在战场上,不知杀死了多少敌人。”
这句话让丞相听了十分开心,便打开了话闸子。
“刘副将说笑了,臣当年只是连续七年打仗凯旋而归。当年先帝派我去战场上赢敌人的时候,老臣年仅19岁。臣断然不敢妄自菲薄,只是臣自己觉得臣还是比现在这些副将要好。”丞相骄傲的说道。
“现在的这些副将啊,要么就是市井的小混混,要么便是私自与皇上关系交情好,要么便是有家世的,那不像臣啊,当年一无所有,只有一腔热血。”丞相似是有意的说着皇上与副将的私人关系。
刘诚显然身正不怕影子歪。
“那在下也很是佩服丞相了。臣16岁那一年就当
上了姜城的佣兵统领。臣这小小草民自然是不敢与丞相相提并论了。现在?这显然是年轻副将的天下了。”
“不管丞相是怎样如何的去想。现在天下打仗还是要靠武官去打仗的。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武官,要仅仅是草包,与皇上关系再好都没用。不知丞相觉得在下说的是否正确?”
呵呵,微臣自然比不上副将了。这不用想也知道副将这是从天而降到来了皇宫,这谁都不知道副将是从何而来,只知道这皇宫突然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副将。”丞相讽刺的说道。
“是啊,那便是皇上看上了在下的魄力,看上了在下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能臣说话比较直,但这也比心机重在背后捅刀子的人好得多。臣觉得现在朝上就是缺少正义的人。
就好像现在正常讲话,甚至语言亲昵的,谁知道他们心里是怎样想的呢?您说是吗丞相?”刘诚不怒反而笑了。
“哦?这看来刘诚副将说的是谁呢?本官这一辈子便最瞧不起那种指桑骂槐的小人了吧。”贺丞相毕竟还是生气了。
盛长歌不想一开始就把面子扯破,让贺丞相难堪。便换了个话题。说:“副将近日在宫里可还习惯?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吧?”
盛长歌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心想着,刘诚也看出来了那丞相有预谋,心图不轨了吧,不然也不能那么说丞相,让丞相如此难堪。
“回禀皇上。臣在皇宫,一切都好,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只是朝中之上,臣似乎也感觉到了别人异样的眼光。”刘诚看上前方说道。
“哦?副将可以不必理那些人异样的眼光。毕竟那些人得不到的才会去酸。”盛长歌一听便知道刘诚的意思了。
这朝中,除了在此的贺丞相对刘诚这个副将的位置表现出了明显的嫉妒,别的臣子并没有显露出有何不满。
贺丞相心想,这话说的,横说竖讲不都是在讲自己吗。自己好歹当时也是称霸一方的副将,怎能容许这类小市民玷污这副将的职位?
奇怪,这野兽怎么还不跑出来?不是和山中霸王说了?叫他到时候将野兽惊恐的放出来?该死。
“皇上,副将,不如臣与你们兵分两路,这一看此行野兽也没有很多,不如臣往北边,你们俩往东边,这样兵分两路。”丞相说道。
“刘副将你可必定要保护好这治理天下的皇上,要是皇上出事了,本官第一个找你。”丞相装作很担心皇上的安危似的。
刘诚怕是早就看穿了贺丞相,此时此刻只觉得贺丞相十分之恶心。
皇上倒是悠哉悠哉的说道,“那丞相也可小心,朕与副将都还是年轻气盛的年龄,丞相这年龄可不好说,要是丞相干不过野兽,丞相可要小心呢,不如丞相打道回府算了。”
贺丞相敢怒不敢言。这狗皇帝,明里暗里都在说自己老了,只配在朝堂之上做一个区区文官了。呸,看等会一大群豹子冲向你,本官看你怎么耐何。你这狗皇帝。
但嘴上却只能说:“老臣谢皇上的关系。皇上也要
注意安全,要是皇上出事了,臣和副将都逃脱不了这罪名呢。”
贺丞相想来也聪明,自己叫的盛长歌一起打猎,临到头也不忘拖上刘诚这个副将当垫背的。
“那就按照丞相这么说的吧,臣与皇上往东边走,丞相一个人往北边吧。”刘诚一句话也不想与这多事又善妒的丞相说。
“那好,拿臣往这边走了。”贺丞相指了指北边。
盛长歌与刘诚一路走向东边,这林子还真是大,仿佛走不到尽头似的。
盛长歌难以想到贺丞相是何等居心,如果说想把自己和副将喂野兽,可这一路连只野兔子都没出现。刘诚倒是与贺丞相斗嘴了一路。那这狗丞相到底是何等居心呢?盛长歌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看不透。
可此时也不好与在身边的刘诚分析问题,又怕附近有丞相的探子。这场戏,还要演下去,看看这个丞相到底是要怎么样置自己于死地。
刘诚心里也在想着,这丞相那番话,就是在说自己,明面上暗地里都对自己十分不满意,可为何又要把那件事告诉自己?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为何他要那么说?莫非他是想借自己的手,杀了皇上?还是想让自己也沦为他上位的炮灰?这个丞相,城府实在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