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参见皇上!”刘诚赶紧单膝下跪,恭敬地说道,他没想到这个帮助自己的人居然是皇上,但是此时他对盛长歌还是很有好感的,心里还是有着想要投奔他的心。
盛长歌看着他没有让他继续下跪,而是示意他起立来,“你几仍然是知道我的身份,那愿不愿意跟我回京?”他看着刘诚没有表情的脸,感觉的出他对自己没有抵触,只是他也不确定刘诚还能不能跟着自己回去。
刘诚站起身,他自然是知道盛长歌什么为人,知道跟着他不会埋没自己,所以到是没有迟疑。
“臣愿意。”他双手抱拳对着盛长歌弯了弯腰
,他现在很是愿意跟着他回京城,毕竟对于他现在来说就是很是感激盛长歌的相助,跟着他回去有能帮上的,也算是圆了自己的心。
“那你去准备准备,我们能即刻回京!”盛长歌说道,然后便直接转身离开,让自己的手下人把这城主府的残局收拾了。
城主的尸体被刘诚直接带走了,他这么久的仇恨,就算是城主死了,他也不那个让他安生,也要让他不得好死,尸体都不能完整。
盛长歌便直接找人接手了城主府,只半天时间便都处理的有条不紊,然后便带着刘诚直接回了京城。
“你直接去军营里边任副将没好好磨练自己,朕看好你。”盛长歌站在御书房里边对着刘诚说
道,他是想着能够把刘诚带到一个高度,让他成为自己国家的主将。
因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知道刘诚不会背叛自己,因为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而且自己又是帮过他的人,所以他很是相信刘诚。
刘诚接过自己的文书,谢过皇上便直接出发了,他知道皇上想要磨练自己,直接给他副将的位置,便是有着这样的心思。
毕竟军营是一个靠着实力上去的,他这样一个空降的副将肯定会让他们不服气,但是他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自己的实力摆在这里,他肯定会让他们服气自己的。况且这也是一场磨炼,只有顺利通过才能让盛长歌对自己刮目相看。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那城早已经换了年
轻的城主,并且已经开始运作起来,现在跟是焕然一新,这个城主不似以前那个贪赃枉法。
另一边盛长歌坐在大殿上,下方的官员愁眉苦脸的,都在为着最近蝗灾的事情发愁,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样下去,蝗虫所过之处,庄稼全部都被祸害了,这样下去,来年百姓怕是没有收成。
这样下去,不知道又得饿死多少百姓,又会有多少流民,会不会引起暴乱,到时候怕是会引起动乱,他们这些官员怕是都做的不稳。
“皇上最近蝗虫泛滥,所过之处庄稼尽是被害,百姓哀声怨道,民=民不聊生,这样下去,等到秋天百姓怕是颗粒无收啊!”这时候一个官员站出来对着皇上说道,他面上带着不忍的表情。>>
“皇上现在因为这件事富商开始哄抬粮价,百姓收不到粮食,最后也是会因为买不起粮食而动乱,还请皇上明示,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这个时候有一个官员走了出来,他同样是痛心疾首的表情,虽然平日里也会行贿,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会担心百姓的安危。
盛长歌听见他们说的话,自然很是担心,蝗虫他是知道了,前朝就因为蝗灾事件,死伤万万人,尸体堆积在一处,最后更是有了人吃人的现象,不仅如此更是因为遍地尸体,还引起了瘟疫。
盛长歌想到那样的场面就觉得很是心急,他不能让自己的子民陷入那样的局面,尤其是易子而食的画面,闪现在脑海里,他更是想要让这个灾难赶紧度过。
“这件事朕会想办法,一会儿你们几个留下去
御书房。”盛长歌说完指着大殿上的几个人说道,这几个人里边包含武将,也包含文官。
几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留下来,只是互相看着,然后朝着御书房的位置走去,他们自然也很是想解决这件事,或许皇上会派他们去处理这件事。
盛长歌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之前带兵打仗,曾经见过有人吃过蝗虫,说是炸着吃和烤着吃很是美味,只是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想着让武将前去抓一些回来,然后试试能不能吃,若是可以,那百姓的庄稼可以得救一部分,还能解决目前蝗虫的问题。
跟过来的武将听完这件事,只是觉得诧异,但是也只是听从吩咐,不敢多说什么,便直接出发
去了蝗灾的地方。
武将是快马加鞭赶过去的,毕竟现在去除蝗虫这件事很是着急,他也不敢耽搁,况且现在有这么一个办法,不去想管不管用,总要尽快试试的。
很快他就回来了,手上拎着布袋子,里边就是装的一些蝗虫,他拿到御书房亲手交给皇上身边的御厨,然后任由他炸制而成。
很快香味就传了出来,武将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这个味道很是香,简直把他的馋虫勾出来了,只是一想这个东西是虫子,他就不敢下手。
盛长歌倒是撒上了盐巴,然后率先吃了一口,瞬间眼前一亮,倒是对这个味道大赞,“爱卿快尝尝看,味道很是不错。”
众人见皇上开口,便都开始尝尝了,很快就被这个味道折服。盛长歌便命他们在京城开饭馆,只卖这个蝗虫,让御厨想办法多烹饪出几种口味。
很快因为盛长歌的想法,蝗灾这件事被处理得当,否则后果便是不可设想。
苏絮听说之后,便知道百姓会饿死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富商的抬价,不然百姓也不会死那么多,所以商人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简直就是坐地起价。
“长歌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重农抑商,不能让那些商户太过猖狂!”苏絮对着盛长歌说道,她之前就想着,提高农民的地位,彻底消灭狡猾商人随意榨取农民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