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记忆
小徒弟看着一旁的师父,明明还是有机会的,只要现在趁着她失忆,然后趁虚而入,或者用点手段让她想不起来那些记忆,然后带着人远走高飞,让那个男人永远找不到。
“师父你又何苦,你明明心里明明是有她的,又怎么知道她是不是爱你。”小徒弟走到公子面前,他现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把人带回去。
公子转过头看着面前焦急的小徒弟,他心中一动,往旁边一看,正好对上苏絮的双眼,她看着自己的双眼慢慢的都是信任,但是唯独没有那种炙热的感情,所以从始至终,投入的只有自己罢了。
“小徒弟不要说了。”公子摇摇头,他是有私心的
,只是怕是留不住苏絮,他们现在避开那个男子也不过是短暂的罢了,他知道等苏絮恢复记忆,他是留不住人的。
“师父你现在就是懦弱,连一次机会都不给自己,你不会觉得遗憾吗?”小徒弟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愤恨,为什么只要争取一下就可以,师父却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公子赶紧看向苏絮的表情,发现她并未对这些话有什么表现,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却还是有些失落,他知道她的心里是没有自己的。
苏絮是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喜欢自己的,但是她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虽然已经失忆了,但是她明显感觉的到,他并不是自己爱的人。
倒是那天那个男子,让自己有着很大的波动,她觉
得自己是认识他的,或者他们有什么故事,只是她现在完全想不起来。
“唔!”苏絮感觉自己一想到那个男子,就感觉到自己头疼,她双手抚上自己的头,感觉里边像是被针扎一样。感觉的自己以前的画面,还有那个男子的身影,每一帧都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他们原来是夫妻。
“你怎么样?”一直注意着苏絮的公子看见她晕倒了,赶紧上前接住她倒下来的身子,然后赶紧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他一脸焦急的看着怀中双眸紧闭的人,她明显带着极大的痛苦,就连晕过去眉头也还是紧紧的皱着。
小徒弟看着刚刚还好好的女人,这么一会儿带的功夫就晕过去了,虽然也是着急,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有师父在,不用自己插手。
公子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苏絮,面上带着焦急,他赶紧给她把脉,发现她现在身体已经大好,头疼大概是因为记忆在慢慢复苏。
“小徒弟把我的银针拿来。”他转过头说道,然后掏出自己的帕子擦着苏絮头上的汗水,看着她还是疼痛难忍的样子,越发觉得心疼。
随着最后一根针扎进苏絮的身体,明显感觉的她慢慢平复了挣扎,知道她现在已经不疼了,公子常出一口气,然后扎在了她的穴位上,让她直接醒了过来。
苏絮睁开双眼就看到面前的男子,她恢复记忆了,而且面前这个男子她也认识,就是他救的自己。
“多谢公子。”苏絮要起身的动作被制止了,她身上还有扎着的银针,然后就知道自己刚刚头痛晕过去
是因为要恢复记忆了。
“无碍,你好好休息。”公子让她继续躺着,然后把她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看着她理智的面容,眼神里现在全是感激,也没有了当初的信任,他顿时觉得犹如寒冬。
苏絮躺在床上,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是现在静下心来,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边孕育过她还没有来到人世的孩子,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她眼眶发酸,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公子瞧见那双手,知道她因为恢复记忆想起了失去了的孩子,他感觉自己很是心疼,为什么他没有早点发现她,然后把她救下来。
“我没事。”苏絮想要对着他笑一下,却发现自己
连扬起嘴角都困难,“这些日子麻烦你
了。”她说着感觉到身上的银针没有了,就坐了起来。
公子听见她道歉的话,动作一顿,知道他们现在怕是回不去之前的样子了,毕竟自己耳朵心思她是知道的了,而且现在她又恢复记忆。
“不麻烦,你刚醒饿了吗?我去买点粥。”公子说着就要站起身,他知道苏絮醒过来之后怕是就要说离开的事情了,所以就想躲着她,这样也能推迟她离开的时间。
苏絮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她现在心里都是盛长歌,还在担心他到底怎么样子,会不会还在被人追杀,有没有受伤,只要想到这个,她就想赶紧动身去找人。
“师父我去就行了。”小徒弟看了一眼苏絮,然后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他现在也知道苏絮怕是要离开,就想着多给师父点时间。
“不管怎么样还是多些你们这些日子的照顾,日后若是后能帮上的你们尽管开口。”苏絮说道,她知道这几天的记忆,知道他们本来和盛长歌是有联系的,这几日这位公子也有了私心,没有联系盛长歌。
她是知道公子的感情,只是她现在心里都是盛长歌,并不想去了解这份感情,只希望能够将他扼杀在萌芽里。
公子身子一动,听见这话,他几乎以为下一句就是辞别的话了,好在苏絮并没有打算现在离开,她只是表达一下这些时日的感谢罢了。
“不用,你能好了我很高兴。”公子说着这话,压
下了心中的酸涩,他并不是很高兴,因为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他还抱有希望或许有朝一日她能爱上自己,但现在已经是不可能了。
晚上,公子和他的小徒弟已经在隔壁房间睡着了,苏絮赶紧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她准备趁着夜色离开这里,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公子说离别的话。
所以便想着趁着半夜时间,离开这里,赶紧去找盛长歌,她看着身后的客栈,然后背上自己的包袱,拜别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