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回答他们,盛长歌表情十分凝重吩咐道:“赶紧去找个大夫,最好是能治的了尸毒的。”
不提还好,这一说苏絮便想起刚刚自己被女尸挠伤的事,脖子隐隐作痛,忙用手去捂。
“现在知道疼也晚了吧。”盛长歌拉起她另一只手就往屋子里拽。
也不想想她是为谁才受的伤,脸拉的这么长是给谁看?却也只能任他拉到屋里。
盛长歌一脸认真的看着苏絮的脖子,一道长长的伤口,若是再深点脖子估计都能割下来,一直等到郎中来,他都是一脸的凝重。
“大…大人,这位姑娘就是皮外伤严中了点,没有中毒啊。”郎中不知道这位该如何称呼,不过既然是在县衙里,叫大人准没错了。
“没中毒?”盛长歌皱眉,心中只在想这郎中是不是随地拉来的?这怎么可能,腐烂了十年的尸体划过去,伤口都变黑了还能没毒?
苏絮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来道:“那会留疤吗?”
肯定会了,不过也还好,若是真的划到盛长歌身上,肯定就不只是留疤这么简单了。
“只这一次了。”盛长歌十分认真。
无奈,只能点点头送走了大夫,苏絮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涂在脖子上却马上被抢走。
盛长歌动作十分轻柔,药膏涂在伤口一片清凉,竟没有弄痛她,一边涂药盛长歌一边道:“你把玉敷罗都毁了该拿什么回去交差?”
“长生不老就是糊弄人,谁知道秦宣瑜要拿它去做什么?我可不想背上弑君的罪名。”苏絮翻个白眼,这份权势斗争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实在不想掺和进去。
“哼,你倒是通透。”盛长歌轻笑。
“你说若尘是对草药有多大的天赋,她母亲种了那么久都没中明白,让他一个不大的少年种出来了?”苏絮对若尘还是很佩服的,若不是出了这么多事,他以后可能大有前途。
“他母亲肯定比他还要更早研究出来。”盛长歌收拾了药膏,看着苏絮。
他母亲毕生的愿望就是种出玉敷罗,如果有机会能让她尝试的话她没道理不去帮县令研究,所以只可能是,他母亲早就知道了玉敷罗的作用,如果当时就说出来了怕被周县令杀人灭口,所以才咬着牙没说,结果,就造成了这重大的一场悲剧。
不过,像苏絮脑回路这么长的人,是肯定不会想到的,只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继续纠结。
“你这些天一直在帮我,密探的事呢,找的怎么样了?”苏絮问。她已经决定做个假的玉敷罗去回京复命了,盛长歌该怎么办?
“这种大海捞针的事皇上本来也没打算让我找到,我只是顺便出来陪陪你。”
苏絮一惊,陪她?等反应过来盛长歌已经转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