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消失了?
见盛长歌点头,周县令接着道:“那,世子,我的官职?”
这就完了?苏絮这下没在说话,看向盛长歌一脸似笑非笑,如果这就完了的话,用不用她亲自把那乌纱帽给周县令戴上啊?盛长歌这是找没脸来了?
依照她对盛长歌的理解,他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果真,盛长歌慢声道:“这倒是难办了,本世子已经说了撤你的职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这…”周县令一脸无措,这不是不讲理么,那他这官就不做了?
“不如这样,大人,今年科考也要开了,您再去考
一年,到时本世子自会让你官复原职。”盛长歌思绪很久,终于道。
周县令瞬间便收了所有眼泪,跪立住不在动弹,苏絮倒是听的一头雾水,这…是换一种形式的为难吗?
短暂的寂静后,周县令又是嚎啕大哭,跪在地上猛磕头:“世子恕罪啊!”
磕头的声音苏絮离老远就能听见,十分迷茫,看盛长歌一脸严肃,也没去问,只有一句话想对他说:盛长歌,你好大的官威啊。
没去理周县令的话,盛长歌继续道:“听说周大人从前是从商的,想来家中应该是十分殷实吧,买个官行个贿什么的应该也是很方便吧。”
哦,这下苏絮才懂了,她就说这几天跟这县令说话
,听起来不像什么文化人,原来是买的官。
买官这种事说小不大不大,本朝没有明确规定,但若盛长歌真想计较起来,给他安个杀头的罪名也不是不可以。
以为盛长歌不至于做到这么狠,在怎么说他们这几天也是这周县令好吃好喝供着,为这事太过为难不太好吧,谁知他挥手就叫来了侍卫推出去要斩,苏絮才惊起,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周县令直直的看着盛长歌,还是想不出到底哪里得罪过他,只能任由侍卫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盛长歌突然叫住侍卫,慢悠悠的走上前去,小声对周县令道:“不过,花园中那人与朝庭重犯相勾结,你如果能把他供出来将功赎罪的话,本世子还能网开一面。”
眼神从木楞变成凶狠,周县令眼睛燃烧起熊熊火焰,恨恨的自言自语:“我就说,原来是他!”
不知道从哪里使了天大的力气,挣开了侍卫,狠命的向外跑去。
“别抓,跟住他!”苏絮急忙道,他现在肯定是去找花园中那白衣男子了,他们悄悄跟着,肯定会听到什么原先不知道的事情。
“不见了!”侍卫喊道,怎么会,是他们眼花了吗?上一秒还在跑的周县令下一秒就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
苏絮忙跟到门口去看,的确是不见了,这间屋子门前的路是笔直的,周县令得跑多块能让他们一瞬间就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