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顾琳清大吼道。
“陛下,”宝珠望启钧策的怀里又缩了几分,“臣妾不过是想和姐姐叙旧,那些事情臣妾全部都既往不咎了。”
宝珠抹了一把可怜兮兮的泪继续说道:“可是谁曾想,姐姐突然发推了臣妾,臣妾的肚子好痛啊。”
顾琳清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宋宝珠,你疯了是吧,居然敢攀污本宫。”
启钧策抬起阴桀的脸,几乎像是刀子般的眼神划过顾琳清的脸,顾琳清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庆阳在一旁哭哭啼啼,似是被这场面吓到了。启钧策望着她,想起庆阳与宝珠二人是一同离去的。
“庆阳,好女儿。”启钧策说道,“告诉父皇,你看到了什么?”
庆阳哭得抽抽嗒嗒的,顾琳清直接上手抓过她的肩膀。
“好庆阳,从前母后最疼你了,快说,你看到了什么?”顾琳清焦急的问道。
庆阳哭着说:“父皇,庆阳好害怕。”
启钧策伸出手,将庆阳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说:“不怕,父皇在没人敢威胁你。”
庆阳泪眼婆娑的望着启钧策,又看着强撑的宝珠。
“母后她,她故意的推了宸娘娘!”庆阳说罢,便号啕大哭起来。
顾琳清羞愤难当的直接甩了庆阳一个耳光,宝珠看到庆阳的一侧耳环都飞了出去。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贱人,都是要害我的贱人!”顾琳清大喊道,状如疯癫,看着让人害怕。
庆阳趴在地上捂着脸,成妃心疼的抱住她说道:“静妃,庆阳公主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打她?”
顾琳清冷笑道:“一个婢子所生,我想打就打。”
庆阳从成妃的怀中抬起头来,继续抽噎着说:“母后还说,早知道当初在湖里就淹死宸娘娘一了百了,就不会有如今的烦恼。”
此言一出,众人都想起来当初宝珠曾差点淹死在湖里的事情。
而宝珠和启钧策同时脸色一变,宝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庆阳。
“母后,你不要再做恶了。曾经在容娘娘屋里的那个娃娃,也是您让我放的,只因当初容娘娘最喜欢让我去玩。”庆阳说道。
“你——!”顾琳清龇牙咧嘴的就要冲过来,启钧策一个抬眸,禁卫直接压住了她。
“好,很好。”启钧策刚要发作,宝珠一声痛叫,让他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今夜的皇宫注定不会太平,蘅芜宫和未央宫乱作一团。启钧策在中间的无极殿焦急的踱步等待,窗外月上眉梢。
“姑娘,姑娘。”月奴紧紧的握住宝珠的手,阵阵的疼痛让宝珠头昏脑胀,却还是努力的保持着清醒。
“东西准备好了吗?”宝珠喘息着问道,月奴心疼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使劲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的蘅芜宫,姜蘅也有模有样的躺在床上喊着痛。
小蛮担忧的趴在床边小声的问道:“娘娘,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姜蘅喊了两声以后,小声的回答着:“今夜的蘅芜宫和未央宫都是我们的人,苏太医已命人在宫外找好了一个死胎。”
姜蘅又干喊了两声,连忙喝了两口水继续说道:“只等宝珠生下孩子,就可以进行偷梁换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