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的言语让武植一惊,知道是谁?
花子虚也没有隐瞒,小声道:“就是县尉苏鲍,据说苏鲍和县令有些纠纷,他最希望县令出事,绝对是他。”
“县尉苏鲍?”武植想起了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苏鲍。
没想到此人胆大包天,敢偷县令的官印,这是想要陷害县令。
“现在县令只能干着急!怀疑县尉却也无用,苏鲍有兵权在手,没有证据即便是县令也不能乱动。”
花子虚摇摇头:“这事我也管不了,县尉不交出来谁也没办法,到时上面会来人质问。县令也就完了。”
武植恍然,难怪苏鲍这么横,县令都敢弄,又岂会在意他一个小小百姓。
他听到这件事情,倒是有了主意。
武植毕竟是地球人,见多识广,看过很多案件,像类似这种案件他看过解法。
“这件事也不是很难,多谢花兄……”
花子虚一愣。便看到武植寒暄几句便急匆匆的走了,他酒意也轻松几分,不由疑惑,这事县尉不拿出来,无解,他能有什么办法?
阳谷县衙门。
武植来到这里,说要见县令大人。
见是武植,一通禀报之后,武植进去了。
范严现在其实也没心情和武植说什么,武植说有要事,便让他说来听听。
听说武植有解决方法,范严浑身一激灵:“这事谁告诉你的?”
武植:“这不重要,大人若是想要找到官印,只要听我的,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也是一次机会。”
范严目光激动了:“只要你能帮我找回官印,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目前怀疑是苏鲍,但你如何才能让他送回来?”范严想来,这好像也不可能。
武植又和县令交流了一番。
也算是了解了一些情况。
县令是个比较低调的人,他最烦的就是县尉。
因为这个管捕盗治安的老粗非常不低调,在县里霸占的房产不下十个院子,还到处说自己在南府和京城也有宅邸。
他还大张旗鼓的把自己老家祖宅重修了一遍,连祖坟都扩大了三倍。
出去看戏喝花酒,逛清楼,一出手就是十两赏钱,还总是晃着随身携带的几千两银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这是县令看不惯的原因。
毕竟表面要维持清廉的县令,自然看不惯县尉这种行为。所以有矛盾。
而实际上的原因是。
县令老爷喜欢闷声发大财,很低调行事。所以经常给在京城的人送钱打点关系,不求谋个更好的官职,至少可以逢凶化吉,也不想把钱放在身边招摇。
毕竟大家都是读圣贤书考上来的,用圣人的道理做官,却背叛道理,放到明面上不好看。